械厂,再拖上一段时间,一切都将成为过去。
要认真说马淦昌真要栽了似乎也和冶金机械厂改制沾不上边,但是孔敬原却知道李长江是没有这么大的狗胆的,没有有力人士在背后支持嗾使,他根本就不敢来这一手!
陈英禄?有可能,但是可能性不大,以陈英禄的老奸巨猾,断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轻易表态,谭立峰,也不可能,对方对于冶金机械厂改制情况并不清楚,也不可能掺和在这中间来,唯有赵国栋,也只有赵国栋才敢这样作,也不知道赵国栋给李长江究竟许下了多少好处要让李长江来出这个头。
“余林去省里边还没有回来,我刚和他通了电话,他正在往回赶。”电话另一头的声音说不出焦急,“孔哥,这事儿你得帮我一把。”
“我帮你?现在我怎么帮你?!”孔敬原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早就提醒他不要再去捞偏门,已经走上正道,却非要想去耍些小聪明,赤岩酒店本来生意就好,你不弄些女人在里边搞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就不行?运输公司这边也是,自己给了他多少方便?还是不满足,总是想把所有工程都揽下来,揽下来吃不消还要分给别人从中赚一笔,你这不是惹得天怒人怨?废旧金属回收公司不用说肯定也有大问题,弄不好还更麻烦。
想到这儿,孔敬原心中也有些发怵,如果不是找不到合适人选来压制厂里边那些顽固不化的家伙,孔敬原也不会让马淦昌在这事儿里掺和一股子,没这个由头在里边,自己管他马淦昌死活!
但是现在却不得不琢磨一下怎么来化解眼下的难题了。
“你给刘连昌打电话没有?”孔敬原渐渐沉下心来,只要马淦昌先溜出怀庆,冶金机械厂的事儿就能继续推进,只要冶金机械厂改制成功,一切都好说,让马淦昌在外边躲上一年半载,今晚上这些破事儿,自己和刘连昌就能慢慢替他摆平。
“打了电话,可是刘书记电话一直没有人接,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睡着了。”马淦昌几乎是咬牙切齿了,关键时候这些人似乎都变得模糊起来,这不是要自己命么?千万别逼自己,真要把自己给逼急了,啥都给抖落出来,别以为自己就啥后路准备都没有!
“淦昌,这事儿你别太急,事情已经出了,我原来就提醒过你,让你别把心思盯在那些小钱上,别去做那些违法乱纪的事情,你就是不听。”孔敬原一边安慰对方,一边转着心思,“我看这样,你先去外边避避风头,我知道你在外边也有些安排,事情得分轻重缓急,我们得把冶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