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牵挂着,看看你我穿得这样单薄,一拉一用劲儿,就成了衣冠不整了。”赵国栋一边启动车驶入快车道,一边开着玩笑,这也是避免疲劳的最好办法。
“行了,行了,赵市长,我算时服你了,你这张嘴可真是啥忌讳都不怕。”王丽娟一边摇头,一边嗔怪道:“开车还是要讲求一些吉利,你日后可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
“嗯,哪有那么多忌讳?丽娟你不也是**党员么?甭信这个。”汽车已经奔入快车道,沿着湖滨大道疾驰。
“不是信不信的问题,你不去犯忌讳,难道就不行?这是一个心理暗示问题。”王丽娟笑着扭开口香糖瓶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喂到赵国栋嘴边。
赵国栋一怔之下,也就不客气低头用唇把王丽娟指尖的口香糖叼住,尽量避免触及对方手指,但是淡淡的幽香还是让赵国栋心旌微动。
也许是觉得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暧昧,王丽娟把头扭向窗外,“老臧的事情基本上已经定下来了,匡书记有些不太高兴,不过他大概还不清楚是你在其中使了坏。”
“我使了坏?我使啥坏了?在正常不过的反映自己的看法和意见了,市委常委会上大家都可以光明正大的摊开来,我还怕谁知道不成?”赵国栋哂笑,“他知不知道对我没有多大意义,我得罪人还少了,还怕多他这一个?”
“你当然不怕,可我怕。”王丽娟说出这话之后才觉得有些语病,“也不是怕,是担心关系弄僵了,不好开展工作。”
“丽娟,作为**部,干事情千万不要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一个女领导干部本来在性格方面就容易受到男性干部的偏见歧视,如果你不能表现得更果敢一些,就更容易被人诟病了。”赵国栋目不斜视,驾驶着汽车,“当然果敢不是刚愎自用,也不是鲁莽草率,这其中的度你自己能够把握。”
王丽娟默默点头。
她得承认赵国栋所言是至理名言,大力使用女性干部,尽可能为女性干部提供发挥自己才干平台,这些口号都喊到天上,但落实下来却是举步维艰。
千年传统延续下来的心理定势就把女性定性为弱者,要让弱者来领导强者,自然会有一些不适应,这也是为什么女性干部以副职居多,而且多半也是管一些教科文卫民政农业这一类的在整个**工作中地位偏轻的部门,像自己这种担任一区之长的情况并不多见,而像副市长许乔现在分管城建、国土和交通工作更是罕见,尤其她还是一个**派人士。
“老臧很感激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