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品味着竺文魁这番话,一直到汽车驶入西河宾馆旁边不到五百米处的九洲大酒店停车场里停下,才若有所思的道:“那他在宁陵岂不是一手遮天?”
“嘿嘿,一手遮天这词儿用得太落伍了,只会给上边一种骄横跋扈的印象,应该说掌控局面游刃有余吧。”竺文魁推开车门,看了看表,“走吧,时间不早了,还有啥想不明白,回房***慢慢想。”
“文魁,你是不是把他说得太夸张了一点?”曲晓燕也走出车门,意似不信。
“哼,我怕我说保守了,你没瞧瞧自打他来,市里边那个大动静不是按照他的意图来的?而且哪样工作不是在他的点拨下弄得风生水起?这就是能耐,你不得不服。。”二人上了电梯,进了房,竺文魁随意的把住曲晓燕细滑的腰肢,“我倒是真希望他能在宁陵多呆两年,跟着他干点实事儿,只可惜宁陵这塘水太浅了,他呆不了多久。”
“他要走?”曲晓燕扭动身躯,竺文魁的大手已经探进了她的文胸里。
“看吧,走不走不好说,但我估计这中青班一回来,他铁定要上一级,不信我们走着瞧。”竺文魁轻轻一笑,“不说他了,没准儿他也在享受属于他的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