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内听到你这份言论,那都是觉得你是要敲破我们的饭碗啊。”
“至于么?我就发表了一下自己的观点而已,不至于就成了要让我肉体消失吧,那不是比**还**?”赵国栋也打趣道:“这也不是我一个人有这个观点,我看国内不少经济界人士早就在探讨热论这个观点了,关键在于能不能得到中央认可以及***的时机和节奏罢了。”
“国栋,但你是一个正面表态的官员,而且是坐在国家发改委副主任这个炙手可热的位置上啊,那意义,那分量,和学者们的探讨都完全不一样啊。”董明堂连连摇头,他当然不会相信赵国栋是兴之所至来这么一出,他现在需要了解的是赵国栋发这通言论是不是有更深层次的背景和意义,如果是,那么董明堂他这个国电集团掌舵人就要未雨绸缪作出一些动作来了,算不上投机,至少也是为集团下一步布局抢个先手吧。
“董哥,有些事情是水到渠成,我怎样表态不重要,关键是***怎么看,中央现在越来越重视***,原来的草根***现在已经提升到了一个相当高的高度,每天耳濡目染,你难道就感受不到变化的气息?”
摇动着杯里的酒,乳酒略带药味的香气仍然很有点回味当年在宁陵在花林的时光,也许自己该抽个周末回宁陵度度假,赵国栋轻轻笑了笑,见董明堂依然满脸琢磨思考的表情,淡然道:“你也甭在我这儿掏啥底儿,到现在也没有哪位领导给我一个明确态度,下半年宁陵东寨机场就要竣工启用了,到宁陵可就要方便许多,呃,董哥,在你面前我没有必要遮掩啥,是真话,但是我觉得呢,这没有一个明确态度,也许就能看出点什么不是?这话我也只能在你面前说说。”
“国栋,话说到这份儿上,我也不瞒你,现在我们这边的企业里现在都是探讨这一点,尤其是他们几家油气企业的老总们更是在琢磨,骂你的都是些中层,真正决策者还不至于那样没水准,心里不踏实倒是真的,不是看不到局面的变化,但是你也想要咱们都是执掌几万甚至十几万职工生存和这样大一个企业发展的决策者,怎么走,走每一步都得要三思而后行啊,我们不比民营企业那样机制灵活,上边婆婆多,约束多,还要服从上边一些政策性的调控,真的不易啊。”
董明堂也有些感慨,“都说市场经济了,但是真的完全市场化了么?或者完全是市场化不要国家宏观调控就是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我看也不尽然,都说改革进入深水区,深水区那就更需要谨慎啊。”
“董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