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别人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总免不了有些拘泥掩饰,唯独她总能把这些事情说得透彻大方,而且还能让人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味的地方,这也是一种本事。
“嗯,我也是刚刚知道。”焦凤鸣身份不一样,也就要隐晦一些,他既没有说明自己是不是从赵国栋那里出来,也没有说从何种渠道得知,这种事情心领神会足矣,文彦华有她自己的风格,焦凤鸣也不觉得什么,但是要效仿谁就没有意义了。
“那焦书记,我们碰碰头,一起坐一坐?”文彦华笑了起来。
“就现在?”焦凤鸣回过味来,这个女人果然厉害,也很有意思,不像有些人忸忸怩怩,“也好,你在哪儿,我过来吧。”
“好,我在铜牛桥头等你怎么样?”文彦华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