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了一下,连续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不得已,关上了车窗,揉了揉发红的鼻子,再度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语地说道:“你说的没错,上了年纪了,确实不太抗冻了。”
然而,蒋晓溪这个时候打喷嚏,可能并不是因为她被凉风吹感冒了,也可能是有人在背地里面说她的坏话——这是大华夏流传最广的玄学之一。
…………
“对,我是真的认为她的脑子可能有点问题。”苏锐使劲的咳嗽了两声,然后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会吧?”蒋青鸢正在洗着头,她的手臂抬起来,不断的在头发上搓着泡沫,不过,由于这个抬起胳膊的动作,使得苏锐可以看到一些和海拔有关的边缘在微微变形……嗯,看样子,这家伙今天晚上是彻底睡不着觉了。
“晓溪一直很聪明,你说她脑子有问题,这绝对不可能啊。”蒋青鸢笑着说道,然后开始哗啦啦的冲头发。
“不,我是说,我觉得她做事情的角度有些让人难以理解。”苏锐想了想,还是把蒋晓溪执意嫁入白家的事情给说出来了。
当然,关于蒋晓溪让苏锐给白秦川戴绿帽子的提议,苏锐并没有跟蒋青鸢说明,他怕她们之间因此而产生间隙和隔阂。
“她是有执念的,这一点我明白。”蒋青鸢说道,“事实上,我也不太赞同这样的方式,可是,这在晓溪的心里面,可能是一辈子的坎儿,她必须要靠自己迈过去,否则这辈子都会活得很辛苦。”
苏锐摇了摇头:“可我觉得如果这样下去的话,她接下来的路可能会更辛苦的。”
一入豪门深似海,孤身一人嫁入白家,蒋晓溪所面对的困难和挑战简直是难以想象的。
“所以,你觉得,我应该劝劝她吗?”
苏锐又问道。
这个时候蒋青鸢开始用沐浴液清洗身上了,苏锐虽然看不到锁骨以下的一些部位,但是这样的视频却会让他不自觉的自动脑补。
“你不用劝,也劝不动。”蒋青鸢笑着说道:“我也劝不动她,就像是我跟你跑到国外,无数人也劝过我,可是,他们没有一人是成功的。”
听了这话,苏锐心灵深处的某个地方开始变得柔软了起来。
蒋青鸢的这条路,走的真是不容易。
背井离乡,抛下之前打下的江山,孤身一人来到这里,一切的一切都从零开始,没有人能够想象出蒋青鸢到底背负着多大的压力,没有人知道她的心里是否迷茫和无助,可是,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