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眼圈也红了。
温沐白反倒笑的没事人似的:“媳妇儿,我不疼,真不疼。”
要是不让他们确认自己身体机能下降,他怎会脱身的这么容易。
这一刀是他故意挨的,差一点,就捅破了心脏,也正是因为如此,那些人才相信他的身体确实不适合待在组织里了。
才批准了他的退伍申请。
唐半夏瞪了他一眼,去药房拿了药来,揭开渗血的纱布,用棉球一点一点的把伤口清理干净。
重新上药包扎,然后说:“你躺下。”
掏出她的宝贝金针,先把封住的穴位解开,又给行了一次针,促进血液循环。
“你睡一会。”完事后,她才说:“等一会我叫你起来喝药。”
这么严重的伤,得好好固本培元一番才是。
温沐白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啊?”
媳妇儿亲手熬得药,能苦死个人。
唐半夏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望着他,微笑着。
温沐白就怂了:“我喝,我喝还不行吗。”
“这才乖。”
温沐白回来了,唐半夏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虽说受了伤,但到底是回来了。
至于受的伤,那不是还有她嘛。
她就是个大夫,还怕给他调理不回来?
于是,温沐白就过上了苦逼的喝药生活。
早一副,晚一副。
还得吃清淡的,还得禁零嘴,日子过得欲仙欲死的,以至于,就把花猫交给他的信,给忘了。
直到候行云拎着罐头麦乳精来看他,他才想起来这件事。
以至于他面对候行云的时候总有些气短。
“狼崽子,你这是真不行了?”候行云表示十分受宠若惊。
温沐白瞬间恢复原样:“滚!”
“东西留下你滚!”
候行云气乐了,不过也放下心来,这才是狼崽子:“你个小兔崽子,老子好心来看你。”
“你可以不来。”温沐白一点都不肯示弱。
候行云拎着东西作势要走,就见温沐白拿出了一封信,那上面的印记熟悉的很。
要走的动作一顿,下一秒,又坐了回去,当做无事发生的样子。
眼睛紧紧的盯着那封信,舍不得移开。
温沐白就故意逗她,左摇摇右晃晃的,就是不给他信。
还是候行云受不了了,咬牙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