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舀这种固体液体混合的玩意。
她试探着尝了一口,觉得这味道和外观还挺适配的。
温乎乎软绵绵完全说不上口感,咸不咸,甜不甜,也说不出味道,也不能说难以下咽吧,非要吃的话就只能用咽的。
往好处想,就当喝粥了。
她吃了两口,实在觉得寡淡,抬头忽然看到一旁有一小管液体,好像是和食物一起拿来的。
“这是什么。”
她拿了起来,寄希望于这玩意是调味品,盐和糖都可以。
克里昂抬头看她拿起小管子,忽然想起刚才老板娘把食物给他的时候单独把这东西塞给他,还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胳膊。
虽然不懂这些,但身为男性的本能让他脑子里隐隐有种猜想。
“刚才她单独给的,还是不要随便尝试。”
陆秋已经把管子掰开,里面的液体并不多,闻着也没什么特殊的味道,刚想说试一试,听到他这话,瞬间放弃。
克里昂倒是吃得很认真,一碗糊糊现在还剩半碗。
注意到她的眼神,克里昂把自己的餐盘往她那边推了推:“喜欢的话这份也给你。”
陆秋看着一半刮得干干净净的盘子,再看眼前可怜巴巴的白毛,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这狂拽酷炫的身份,这时髦值拉满的外观,不整点杰克苏爽文、霸总强制爱,到底是为什么会和她坐在情趣酒店分享一份不怎么美味的午餐啊。
“不用了,我这份就够。”她面无表情把盘子推回去,继续埋头自己那一份。
解决完面前的困难(午餐),两个人又陷入相对无言的状态。
“吃完了,要不走吧?”指望冰山挑起话头不如指望自己精神分裂,她看了一下时间,问道。
“你下午有什么事么。”
“……没有。”但没有也不能一下午窝在这种情趣酒店吧。
开了头其实什么话都没那么难出口了,看着对方无奈的表情,他问出那句一直压在心底的话:“你讨厌我吗?”
陆秋看着他的眼睛:“这话不应该我问你么。”
从维兰克回来以后发生那件事,克里昂就一直避着她,她能能哄也哄了,能滚也滚了,现在跑过来问她是不是讨厌他,她之前怎么没看出来,这人有点茶里茶气的。
想到那天和以后的事她就火大,小桌不大,她伸手就拽着他衣领扯过来。
“我就压了你一下,最多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