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山里都是巨型猛兽,本地人从不,进山,后来被帝国捕杀了很多,就没见过了。”他也轻轻侧过头,用皮肤贴着她。
“要保护环境啊。”她叹了口气。
当时杀那些东西是为了砍伐森林,收集木材和扩张耕地,后来发现其实山地土质不怎么适宜种植就算了。
那一片平原上那么突兀的山,很有可能就是帝国时代的手笔。
两个人歇了一会,继续往下走,虽然感觉不到饿——内脏还是一团糟,疼或者灼烧感是有的。
失血、高温带来的失水,让他确实有种干渴的感觉。
他自己走得很慢,也偶尔会滑倒,但至少不会像刚才那样滚那么远了。
陆秋早上给他弄了点苔藓植物挤出来的水,过滤过也很浑浊,所以他并没有喝。确认了三次他不喝,只能自己把水喝了下去,然后喂给他。
“别挑了,多久找到水源还不一定呢,对付喝吧。”陆秋擦了擦嘴,把滤水的衣服拍拍干净穿了回来。
克里昂没想到她会这样给自己喂水,睁着眼睛难以置信。
“你这是什么表情,又不是初吻。”陆秋用沾湿的手拍了拍他的额头:“我不会让你死的。”
这句话当初可是他对她说的,怎么忽然就异位了。
两人走了许久,周围的湿气越来越大,看青苔判断方向,终于在某处听到了水流声。
陆秋的脸上总算露出一丝轻松,有了水,也许还能有吃的,不管怎么样都比啥都没有强。
能肉眼看到水流的时候,阳光下清澈的溪流让人感动,她找了个平稳的地方让克里昂靠着,自己来到水边。
“有人。”然而她刚用叶子窝了一个简易被子打了水要拿给克里昂,就听到他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