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感。
但好像整个身体就剩一个大脑在活动,手很重,连眼皮也抬不起来。
“乌瑟尔祭祀?”他脑袋无力地低垂,只能转动眼珠,看着那边的客人站了起来。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巴别塔不愧是和帝国同一个物种。
他的计划不知道从哪被看穿了,或者对方一开始就没想和他好好谈。
因为要招待贵宾,这间屋子只有他们和两个侍者而已。
事业的残余中,他只看到亚当抬起手。
虽然他进来的时候已经经过护卫的检验,不应该藏有什么武器,但以他对血族的了解,他毫不怀疑亚当已经解决了那两个侍者。
他试图尖啸唤来护卫,但就连嗓子的肌肉也无力控制。
“无……耻。”最后,他只嘟噜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我给了你机会。”亚当面无表情,完全抽出藏在手臂里的小射枪,被餐刀切开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这个枪大概比两根筷子粗点,被他埋在皮肤下,手手臂里,对方当然什么也检测不出来。
他的原罪代数仅比陆秋低,所以这种违反人体机能的操作,大概也只有他们少数几个人能办到,乌瑟尔猜不到也正常。
厨房,姑且叫厨房,里面的食材被他下了点小料。
帝国对阿特拉蒂人的研究已经至臻了,要搞到这些东西并不难。
他将三个人结实地绑在一起,等着外面的消息。
门从外打开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士兵,他松了一口气。
“把他们带下去关起来,把一切都恢复原状,客人马上就要来了。”他吩咐道。
如果因为他的脸和好脾气觉得他是一个善良和善的人就大错特错了,他的好脾气仅限于‘亚当’这个人,但现在他是联邦的执政官。
整个大神殿,出了两个接待的,所有人都被他们关了起来。
每个没被关起来的阿特拉蒂人要么是有家人作为把柄捏在他们手上,要么就是身边藏了几个联邦的家伙,只要他们表现出一点点不对劲,马上就会被处置。
现在就等着帝国的家伙们上门。
而他则是进入阿特拉蒂人的书库,尽可能把他们的资料备份一遍。
因为并不是数字的资料,所以等守卫传来消息来人了,他连十分之一都没看完。
“对方有些奇怪,好像并不是帝国的人。”他一边赶往指挥所,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