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让他说。”虽然陆秋也很喜欢算了,但法斯特现在这幅样子,就算暂时忍下来,这道伤口某天也会毒发,与其留着隐患,不如趁早割肉。
“你父兄这么多年送走那么多澜海族裔,你又做了什么?到处去袭击普通的帝国公民?这对那些被抓走的人有什么影响吗?和小孩子泄愤有什么区别?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能做到这步特别伟大?别开玩笑了,这次要不是我们来得巧,你那点人,都会被澜海神殿抓回来送给帝国。”
保护不了自己的人民一直是法斯特的心结,而且他也确实觉得自己已经做了很多事,可那种无能为力改变世界的感觉,还是让他有种窒息感。
现在被这样赤裸裸地说出来,就像在往他心口捅刀。
他能做什么,还能做什么?
人在极端情绪的影响下脑子都是不够清楚的。
冷静思考的时候,他能碍于弗丽嘉和克里昂不对陆秋动手。
但架不住她一直这么激将。
他尖啸一声,周围水波摇动,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袭向陆秋。
克里昂在布防,防止对方像之前一样出现什么漏网之鱼。
在这里的只有弗丽嘉和别的阿特拉蒂人,如果论武力,偷袭这一下还是足够给陆秋造成伤害的。
他想得很好。
然而冲到跟前才意识到,胳膊根本不听自己使唤,而且脖子以下被卡住。
疼痛感缓了两拍,才渐渐冲击大脑。
“想来硬的?凭你?”
眼前如同炙热火心的眼睛,让他身为阿特拉蒂人的本能开始颤抖恐惧。
“自卑自负,轻狂傲慢,你这次碰到的是我所以你还活着。”在水里虽然陆秋没什么地方可以借力,但实力的碾压足够弥补这一份劣势。
她趴在法斯特背上,就像一个天生的枷锁,让他动弹不得。
只要她想,随时就能轻松了结他的性命。
弗丽嘉之前自己是当事人,这是第一次看到对方的实力。
法斯特在阿特拉蒂人里不算最强的,但作为成体壮年,必然不是那种一击就倒的。
在没有外部优势的情况下还能轻松碾压,她真的有点开始庆幸当时芙芙叫住了自己。
“安卡被抓还没有让你清醒吗?你是祭司的儿子,一点点叛逆做出的事就算被爸爸哥哥逮住,也只会轻轻打你的**,但别人因为你幼稚的过家家要经历什么呢?”
她的嘴炮能力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