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然后衣服满地都是,两人的战场转移到了床上。
窗外春风刮的电线嗡嗡的响,风里还夹杂着几个雨点,室内温暖如春,两人相拥而眠。
天亮了,窗外传来了鸟叫声,张大标想到了古人的一首诗: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晓娥变大嫂。
娄晓娥睡的特别香,现在一条腿还压着张大标的身体,由于张大标想起床,可能是冷了,娄晓娥像小孩子一样来回的拱了一阵,把张大标的胳膊当成枕头,又睡着了。
张大标看了看表,不到五点,再睡一会吧,搂住了娄晓娥也睡着了。
睡梦中感觉自己的鼻子有点痒痒,张大标睁开了眼,原来是娄晓娥醒了。
“我感觉酒有问题?”张大标对娄晓娥说了这样一句。
“所以呢?”娄晓娥问。
“所以要找许大茂问清楚,他到底是啥意思?按说我和他是朋友,他不应该这样对我呀”张大标说道。
“怎么对你?把他的未婚妻送到你的床上?我愿意”娄晓娥挑衅的趴在了张大标身上。这谁能受得了,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还是清晨,于是又开始了晨练。
事后张大标看了看表,快八点了,赶紧穿上了衣服。
门还被许大茂从外面关着,张大标无奈从窗户里爬了出去,在东厢房里把睡的正香的许大茂叫了起来。
“大茂哥,你不解释一下吗?”张大标等许大茂穿好衣服,拉着他来到了北房里。
许大茂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大标、晓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张大标和娄晓娥对视了一眼,不明白许大茂搞的那出。
“大茂哥,啥意思呀?”张大标又问。
“大标,晓娥,我知道我配不上晓娥,晓娥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受过全面的教育,而我只是个电影放映员,什么都不知道,你和大标才般配”许大茂说道。
“大茂哥,这不是理由呀,我怎么回院里,我的两个姐姐都在院里,我都和雨水见过家长了,这样我还怎么见人?晓娥和你的事也马上行了,她回去怎么和父母交待?”张大标有点不高兴了。
“我知道呀这些,我有苦衷”许大茂说道。
“你知道还这样做,也太不合适了,关键是害了我们两个呀,啥苦衷都不行”张大标又问许大茂。
“大标,我和晓娥的事也订好了,本来是计划秋天结婚的,前几天娄董来我家,说五一结婚也不错,婚期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