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院门。
张大标在他的客厅里喝了一个小时的茶,雷华年和三个中年进来了。
“大标,这是我的三个弟弟,钱龙、钱虎、钱豹”雷华年给张大标介绍了一下。
“钱叔你们好,我是张大标”张大标站起来喊了声叔叔。
“各自称呼就行,你和我们老三也差不了几岁”钱龙笑着说道。
“那可不行,你是雷叔的弟弟,我不叫叔不合适”张大标回了一句。
“大标,刚才雷哥对我们说了,说句心里话,听到父亲还能醒过来,心里特别高兴,像现在这样昏迷着,对父亲来说也是一种痛苦,他从军一生,为人果断刚毅,肯定不想这么糊涂的活着”钱龙再次说道。
“钱叔,药的作用我再说一下,可能会让人醒过来,但是效果怎样,我不保证,因为我也没有用过,当时卖给我的人怎么说的,我原话告诉你们”张大标说到这里顿了一下。
“没事,我也知道这种药没法试”钱龙看来受过良好教育,很能理解张大标的担心。
“钱叔,药是刺激人体潜能的,药效下去了,人可能很快就会死,绝对恢复不了,这是卖药的人原话”张大标说完了。
钱家兄弟三人互相看了一下,点了点头表示知晓了,张大标拿出一张纸,把如何用药,以及出现的可能后果都写了上去,钱家兄弟三人在上面签了字,张大标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了一颗药,用纸包了起来,交给了钱龙。
“大标,要不我们也去看看?”雷华年提议说。
“方便吗?”张大标其实也想去看一下,看看丹药的效果如何。
“方便,我还怕到时不敢给父亲吃呢,你去了,我们也有点底气”钱龙说道。
“一起去”雷华年站了起来,和张大标一起出来上了车。
钱龙的父亲看起来六十来岁,住的是特护病房,看来级别不低,进入病房之后,钱豹对着一个中年女人点了下头,女人的眼里满是担心。
“给父亲吃药吧”钱龙对弟弟说,看着昏迷中的父亲,钱龙把药给父亲吃了下去,给他喝了一点水。
药吃下去后10分钟,病床的老人手抬了起来,眼睛慢慢的睁开了,自己挣扎着想坐起来“小龙,我昏了几天了?”
“爹,一个月了”钱龙知道父亲时间不多了,声音里有了哭腔。
“看来我的时间不多了,这应该是回光返照,小龙我死了后,你通知一下组织,我希望埋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