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器前。

谭憬用独特的方式给秦溪加油，“别给我掉链子啊。”

秦溪了然一笑，“擎好吧，您嘞！”

——

镇国公府内

初棠神色如常的跪着。顾辞死死地注视着她，就没法从她脸上看到一丝情绪波动。和曾经那个娇弱可怜的初棠简直是判若两人。

“我本以为你是一朵需要人保护的海棠，谁知，竟是一株**。”

“海棠也叫断肠花。”

顾辞自嘲一笑，“好一朵断肠花，顾雨和我手下那些人都是你杀的？边关的军情也是你透露的？”

初棠眉间微动，“没错。”

“你怎么能如此轻描淡写？他们都曾经视你为家人，你竟能如此辣手无情？边关军情事关无数将士百姓的性命，你的良心呢？”

“良心？”初棠轻轻一笑，“打从我被培养成细作的那一天，就已经让狗吃了。”

顾辞努力压下他滔天的愤怒，继续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宁通海要选你做这件事？”

初棠轻轻抬头，曾经清纯水美惹人怜的眼睛，现在已是冷然淡漠，平静无波。

顾辞至今都不敢相信，这样两双别人不同的眼睛，竟出自眼前这一个人吗？

“因为，我根本就不是宁通海的亲生女儿。”

顾辞压不住诧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