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存林摇了摇头,“我们是平行单位,那就需要你们自己想办法了。”
侯山贵补充道:“当然,我们这儿有的政策,他们也有。”
言外之意,他们那儿也可以先上车后买票。
况且,电信局这儿不下来证,工商局根本就不给办营业执照。
本来挺正常的事,硬让这些小吏弄得不正常了。
这也更加坚定了钟国仁从政的决心,他要用自己的努力,给群众创造一个健康的经济发展环境。
接下来的气氛就比较融洽,既然这样,装修好以后就可以“试营业。”这又比等着他们审批要快一些。
一件五粮液基本见底的时候,酒场上的程序也进行完了。
二毛已经两眼通红,醉意朦胧,说话都不利索了。
酒足饭饱,钟国仁在等待董科长宣布散场。
谁知,董存林一直说着“不能喝了,”就是不站起来走人。
就在钟国仁纳闷的时候,侯山贵说:“小钟,咱们去醒醒酒?”
“嗯,这个……”
钟国仁看着身边摇摇欲倒的二毛,知道他已经彻底醉了。
他马上从包里拿出一千元给了侯山贵,“你们去吧!你看二毛这样子,我先把他送回家。”
侯山贵都不带推辞一下,直接就说:“那行吧,我们先去,你送回去以后可过来!”
话音刚落,一群人哗啦啦站起来往外走去。
那个年代,他们应该是去唱歌了!
二毛已经站不起来了,浑身软得像一根面条。
钟国仁只好架着他,半拖着往酒店外走去。
等走到大厅的时候,那群人早就没影了。
钟国仁把二毛放到大厅的沙发上,自己到前台结账,不算酒水,竟然1800元。
钟国仁一愣:“你把单子拿出来我看看!”
要知道这还是在上世纪末,都这么厉害了?
“不好意思,先生,刚才他们从这儿拿了一条中华!”
钟国仁从包里拿出钱结了账,在心里暗骂一句:“**!”
什么都还没做呢,已经好几万了。
正想着呢,就听到“哇!”
“哗啦啦!……”
二毛顺着沙发就开演了现场直播,旁边的服务员撇着嘴去拿工具收拾。
钟国仁赶紧拽了些抽纸,去给二毛收拾。
刺鼻腐嗅的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