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么敢欺我至此……”
泪珠子扑簌簌滚落。
她死死瞪着陆映,像是要用目光剜出他的心,看看里面究竟藏着什么。
陆映欣赏着她的崩溃愤怒和无能为力,心脏的位置蔓延开快意。
真好,沈银翎也尝到了背叛的滋味。
可她本就不爱他,所以她此刻感受到的痛楚,不及他当年万分之一。
陆映拿秘药涂抹在她的胸前和臀部,轻拢慢捻细细揉搓:“孤偏要欺你。沈银翎,后半辈子,孤要你亲眼看着孤和太子妃恩爱白头,亲眼看着你的孩子承欢膝下唤她母亲。孤要你一辈子,都只能对沈云兮俯首称臣。”
此时此刻,男人撕去了平日里清冷自持的伪装,金相玉质的面庞上流露出浓浓的残忍。
令人生畏。
他扔掉空药罐,不再多看沈银翎一眼,径直起身离去。
密室的石门重重合上。
屋子里没有点灯,只剩一片漆黑。
沈银翎不着寸缕地躺在榻上,泪水还在不停滚落。
“陆映,陆映……”
她呢喃着这个名字,黑暗里携着无边恨意。
一连半个月,陆映都会临幸密室。
只有他在这里的两个时辰会点上灯笼,再从外面给沈银翎带些吃食。
沈银翎精神萎靡不振地坐在他腿上,低头吃他喂到唇边的花糕。
她知道男人是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只得勉强装出讨好的语气:“陆映哥哥,我被关在这里多少日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