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个男人能忍得了!
陆映负着手出现在人群外面,听见这句话脸色也是陡然一黑。
殷珊珊是在说他快吗?
他哪里快了?!
他简直不知道高征是从哪里娶来的这位姨娘,天底下哪个女人会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把男人快不快的挂在嘴边,真是荒谬!
高征已是满头大汗。
他还以为能借殷珊珊之手,挑明沈银翎和太子的关系,没想到不仅竹篮打水一场空,还沦为了全场的笑柄!
他连忙伸手去拽殷珊珊:“别胡说八道了!赶紧跟我回去!你是嫌咱们还不够丢脸吗?!”
“夫君!”殷珊珊挣开他,“我没有骗人,我刚刚路过这里的时候,真的听见里面传出了男欢女爱的声音!你等着瞧,我一定能找到蛛丝马迹,证明我没有撒谎!”
她环顾藏书室,果断开始翻找起那些可以藏人的书橱。
陆映眯了眯狭眸。
眼看殷珊珊的手伸到了锁着沈银翎的那座书橱,他声音清寒:“闹够了没有?”
“太子殿下来了?”
宾客们连忙行礼。
沈云兮见他穿戴整齐,不像是与人**的样子,心头笼罩的阴霾这才一扫而空。
她亲亲热热地上前挽住陆映的手臂:“殿下去哪儿了?臣妾刚刚在宴席上都没看见您。”
陆映只盯着殷珊珊:“你造谣老师与女人**,污蔑老师清白名声,殷珊珊,若非今日是老师的寿宴,孤定然杖杀了你。”
他是皇太子。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磅礴气势从周身散发出来,压得宾客们鸦雀无声,浑然不敢直视。
殷珊珊头皮发麻,吓得跪倒在地:“臣妇,臣妇不是有心污蔑俞老先生**——”
“不是有心?!”
一道沙哑苍老的声音陡然传来。
众人望去,俞老先生气到拄了拐杖,带着白鹤鸣颤巍巍走了过来:“老夫教了几十年的书,自问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地,不知为我大周国输送了多少栋梁之材。没成想过个生日,竟要被你和太子妃如此污蔑羞辱!”
沈云兮吓得浑身一颤,狼狈地跪倒在地,扯住陆映的袍裾:“殿下,臣妾没有参与造谣!俞老先生**的事情,都是殷珊珊这小**人说的,和臣妾无关呀!”
俞老先生冷笑一声:“太子妃说的是,竟是老夫冤枉你了!您是太子妃,是太子殿下心尖尖儿上的人物,老夫怎敢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