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孤不准你收别的男人的东西。”
“殿下不喜欢臣妇,将来迟早是要抛弃臣妇的。臣妇为今后打算,收了这些礼物,多攒些银钱也不行吗?”
女人振振有词,激的陆映额角青筋乱跳。
他眸色阴寒,讥嘲道:“任何男人的东西你都要收,沈银翎,孤竟不知你如此不知检点。怎么,你是打算今后去江南当陆时渊的侍妾?还是干脆直接去青楼卖?想来后者能拿到的赏钱更多。”
沈银翎怔怔盯着他。
她万万没想到,在陆映心里,她是这样的女人。
她怒极反笑,破罐子破摔:“殿下才知道臣妇是这种女人吗?!臣妇若知道礼义廉耻,也不会勾搭殿下了!臣妇就是这样的人,谁能给臣妇带来更多的利益,臣妇就爱谁!”
“沈银翎!”
“臣妇在!”
“你大逆不道!”
“殿下今日才知道吗?!”
陆映浑身紧绷,狭眸猩红。
面前的女人倔强的像是小兽,处处都在跟他唱反调,令他简直不知道该拿她如何是好。
他突然箍住沈银翎的细腰,把她狠狠推到床上,不管不顾地挤开她的双腿。
沈银翎推拒着,可她身娇体软,那点子捶打的力气对于陆映来说不过是蚍蜉撼树。
陆映常年习武,解开衣物时肌肉贲张,漂亮强健的肌肉线条绝非一日功夫可以练出来的,躺在他身下的沈银翎显得异常娇小,他握住沈银翎细嫩雪白的左腿,轻而易举就高高抬起到肩头。
少女被他深深压进了锦被里,挣扎不了半分,只得呜咽着承受他大开大合的宠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