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细嫩的长腿盘上他的窄腰,主动迎合着他,直到艰难地吞下他的狰狞。
她高高仰起脖颈,发出一声长长的喘息,媚眼如丝道:“难道殿下一点也不想念臣妇吗?”
“想啊。”
“有多想?”
女人柔情似水,肌肤嫩滑身段饱满,像是朵颤巍巍盛开的娇花。
陆映每次碰她,都觉得头皮酥麻。
带着薄茧的指腹**过沈银翎肩背上的烙字,他声音低沉**:“最想你在床上的浪荡劲儿。沈银翎,东宫姬妾,竟没有一个比你**。蕊珠烙在你肩背上的那四个字,半点也没错。”
男人清冷端肃,连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也仍然是淡漠从容的模样。
沈银翎羞耻得脸颊发烫,紧紧咬住唇瓣,狼狈地说不出一个字。
“怎么不说话?”陆映一下一下地抵着她,“孤说错了吗?”
“没有……”沈银翎勉强绽出一个笑容,“殿下金口玉言,字字是真……是臣妇主动爬上殿下的床,也是臣妇屡次三番勾引殿下,在殿下面前,臣妇原就是没有尊严脸面的人……”
少女卑**到了尘埃。
陆映讥笑,箍着她的腰肢开始发泄这几天的火气。
一个时辰后。
沈银翎瘫软在地,簪环脱落,鸦青长发如绸缎般蜿蜒曳地。
她喘息着,白嫩的膝盖跪出一片青紫,纤细的手臂无力地搭在额上,整个人还在轻微哆嗦,体内的余韵一股股涌上来,惹得她凤眼迷离湿润,几乎要看不清楚眼前的景物。
缓了许久,她攀上陆映的膝盖,软声道:“今夜殿下就不去找白姐姐了吧?”
陆映坐在圈椅上,一边翻看奏章,一边道:“你都使尽浑身解数了,孤哪有再去找别的女人的道理?明日再去罢。”
“明日也不行……”沈银翎撒娇般坐进他的怀里,“白姐姐心狠手辣,害死臣妇的娘亲,这种蛇蝎毒妇,杀了也不为过,殿下怎么能宠她呢?”
见陆映没说话,沈银翎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声音越发的娇:“殿下……”
少女像是小狐狸精,缠人的很。
陆映只得道:“孤不去就是了。”
沈银翎这才娇笑起来:“臣妇就知道,殿下最疼臣妇不过。”
陆映瞥向她,狭眸一片清寒:“你还知道孤疼你?疼了大半年,怎么还没怀上?”
“子嗣这种事,全靠天意,岂是人为能强求的?话说回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