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爬上了他的床。但我儿对她绝无非分之想,对这孩子的出现也是始料不及。我也是怕影响咱们两家的婚事,所以才千方百计地帮忙隐瞒。”
孙妙娘瞳孔收缩,不敢置信。
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明明就是她和沈行雷你情我愿,怎么就成了她爬床?!
沈炎接着道:“请薛兄放心,我会立刻命人把他们娘儿俩送回边疆,绝不会让他们妨碍到晴晴和二郎!往后,晴晴就是沈国公府说一不二的二少夫人!”
听见沈炎要把自己和孩子送走,孙妙娘天都要塌了。
她抹着眼泪,膝行到沈行雷面前:“沈郎,我跟了你三年,你怎么忍心这么对我?!沈郎,你说句话啊沈郎!”
沈行雷眉头紧锁,胸腔里燃烧着怒意。
他从前怎么没看出来,孙妙娘竟然是个蠢货?!
父亲这话明显就是托词,更何况就算送走了,将来也能重新接回来呀!
她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
孙妙娘见他脸上隐隐**怒气,顿时暗道不好。
她今日豁出脸来,是为了光明正大进入沈国公府当姨娘。
虽然她希望沈行雷迎娶薛晴晴,在事业上更上一层楼,但如果代价是牺牲她和帆哥儿,她宁肯毁掉两家联姻。
思及此,她突然不管不顾地抱着孩子跪倒在薛晴晴面前。
她一身狼狈,拼命朝薛晴晴磕头:“我从没想过破坏薛小姐和沈郎议亲,我找来这里,只是因为帆哥儿想爹爹了……薛小姐宽容大度,定会体谅我的舐犊之情!求薛小姐不要把我们娘儿俩赶出京城,求薛小姐能容下我们娘儿俩!我们会乖乖待在国公府角落,绝不会打扰薛小姐和沈郎!呜呜呜呜……”
她自己磕头还不够,又按着帆哥儿的脑袋,逼着他这么个小小的孩子跟着磕头。
她满脸狰狞,狠狠拧了一把帆哥儿的手臂,嘶吼道:“还不快给你未来嫡母磕头请罪?!谁叫你是私生子,是见不得光的下**东西?!要怪,就怪你是从我这么个卑**女人的肚皮里面爬出来的!”
帆哥儿还只是个两岁小孩儿,哪懂什么尊卑贵**,只吓得嗷嗷大哭。
孙妙娘边哭边笑地望向薛晴晴:“薛姑娘满意了吗?”
薛晴晴哪见过这架势,早就吓坏了,红着眼睛躲到薛夫人身后:“娘……”
沈银翎拿手帕优雅地按了按眼尾,柔声道:“这对母子真是可怜。薛二妹妹,既然薛尚书和薛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