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钻,激活了他藏在心底的野心和欲望。
想要独占面前的美人。
哪怕她已为**,哪怕她当了太子的禁脔。
崔季伸出手,细细为沈银翎拢好鬓角乱发。
肌肤相触,火热滚烫。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落在她眼尾的一颗赤红血珠,忽然倾身低首,用嘴唇吻去了那颗血珠。
女人的肌肤细嫩如羊脂玉。
崔季食髓知味,眸色愈深,嘴唇在她眼尾停留片刻,开始试探着亲吻她的唇瓣——
却被沈银翎一把推开。
崔季退后两步,凝视沈银翎的双眼,唇角噙着一点弧度,嗓音深沉低哑:“夫人之命,莫敢不从。”
沈银翎抬手覆在被他吻过的眼尾,丹凤眼不辨喜怒。
良久,她夺过他手里的帕子,重重擦拭了一下眼尾,又扔在了崔季的脚边。
她娇矜地轻哼一声,戴起斗篷兜帽,高傲地扭头离去。
崔季的心腹侍从不由生气:“沈夫人这是何意?!她一介罪臣之女,还当了那位见不得光的禁脔,她有什么资格嫌弃大人您?!”
崔季俯身,拾起那方手帕。
那张清隽如轻寒细雨的面容敛去了平静,只剩下近乎癫狂的贪婪和占有欲。
他深深嗅闻手帕:“没有她,就没有如今的崔季。凭崔某想要得到她,她便有资格嫌弃崔某。”
主仆俩说着话,突然有狱卒慌慌张张进来禀报:“崔大人,不好了!刘老五突然在狱中暴毙!”
刘老五是指证张翠春杀人的重要人证,崔季心头一凛,立刻去隔壁牢房查看。
崔季等人离开之后,原本昏死过去的张嬷嬷突然睁开一条眼缝。
血液模糊了她的眼球,她干瘪的嘴唇突然弯起一个夸张狰狞的弧度。
原来翎姐儿不止嫁给了高征,还在暗地里勾引了崔季。
甚至,她还恬不知耻当了禁脔。
“娘娘呀……”她残喘着喃喃自语,“您得快点救老奴出去,老奴想把情报告诉您呀……”
几道阴影悄然出现在牢房里。
一名小厮低声道:“大公子,崔季已经被调虎离山,咱们动作得快些。”
沈行瀚步出阴影,随手摘下挡脸的兜帽。
他望向被绑在刑架上的张嬷嬷,缓慢摩挲手里的**。
平心而论,张翠春是他们家资历最老的奴婢。
他和二弟、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