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想到……
最后中毒的人居然是她!
身体里窜出一股股暖流,渴求着水**融的**。
陆芊芊紧紧夹住面条般发软的双腿,几乎快要支撑不住。
沈银翎体贴地为她推开隔壁屋门:“殿下还是抓紧时间吧,我瞧着也心疼。”
陆芊芊气得眼泪都出来了,急匆匆跨进门槛,却还不忘转身指向沈银翎:“你给我等着!”
她往床榻小跑两步,又忍着恶心和羞臊,厉声命令道:“阿大、阿二、阿三、阿四,你们几个也进来!”
沈银翎的瞳孔微微放大。
好家伙,这药够猛的!
光靠沈行雷一个人居然解不了!
不过,陆芊芊这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她替这群人关上房门。
离开客栈的时候,夜空下起了细雪。
她没带油纸伞,只得站在屋檐下,耐心地等待雪停。
高低错落的楼阁屋台挂满了灯笼,照亮了漫天飘飞的细雪,街面上的摊贩都支起了暗黄色桐油大伞,百姓们撑伞提灯兴致依旧,一盏盏灯笼连绵不绝,映衬着雪景里的笑闹声,更有人间烟火气。
细雪被寒风吹到了她的脸上。
熟悉的雪松香从旁边传来,一柄宽大的纸伞突然倾斜,将她整个笼罩在伞下。
她诧异望去,竟是陆映。
她收回视线。
不可否认,陆映今夜没有偏袒陆芊芊和沈行雷,其实就已经算是帮了她。
她咽下那些尖酸嘲讽的言辞,只幽幽道:“殿下都与臣妇一刀两断了,又何必为臣妇撑伞?殿下是有妻室的人,处处留情,似乎不大妥当。”
“孤再问你一次,你为什么要吃避子药?”
“这个问题的答案,对殿下很重要吗?”
“很重要。”
沈银翎仰头望向陆续。
四目相对,男人的狭眸漆黑深沉,藏着沈银翎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她并没有自恋到以为陆映是因为喜欢她,所以才要追问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重新追问,无非是因为避子药涉及到了他的尊严问题。
一个男人,一个身为储君的男人,怎么会不在意尊严呢?
他可以不喜欢她、可以抛弃她,但她身为他的金丝雀,却不可以不喜欢他、不可以抛弃他。
见她久久不语,陆映加重音调:“沈银翎,孤在问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