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视而不见。

“你为何要对灵姐痛下杀手？”夏凛枭冷声质问。

“事到如今，宁儿也不敢再瞒着你了。”苏淮宁握紧了拳头，面上却不见慌乱，从怀中取出一封蜡黄的信笺。

“这是《万毒册》所记载的方子，虽用药歹毒，害人性命于眨眼间，但若是用对了方法和时机，也能以毒攻毒，救人性命。”

夏凛枭接过信笺看了一眼，眸色晦暗如深。

“枭哥哥，当时汐妹妹为了救安姐姐，用了剖腹开膛那般惊世骇俗的法子，拿活人当尸体一般糟践，试问在场哪个人不是对她心存疑虑？”

苏淮宁咬紧了唇，“我虽不擅医术，从小却也受药王谷熏陶，加之此前青夫人献出《万毒册》救人，后来这《万毒册》就交由我母亲秘密保管。”

“世人都知道毒圣春无双的大名，却不知道她本就出身药王谷，和我母亲、元鹊师伯师出同门。母亲略通册中种种毒方，担心我北行路上遇险，便将这册子誊写一份交给我，关键时刻能保命。”

“因着是害人的东西，当年春无双更是因《万毒册》惨死，所以我母亲让我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万毒册》的存在。当日若不是为了救安姐姐，我也不会拿这方子冒险一试，没想到真的让她清醒了片刻。”

“这救人的法子便是要将毒药涂于利刃，割开伤口，混毒于血中，所以当时安姐姐该是误会了。我本想解释，只是阴差阳错的，汐妹妹和青鸽正好闯了进来，误以为我要害她。”

苏淮宁无助地抓住夏凛枭的双手，真情流露道：“此前不敢明说，是因为《万毒册》一旦问世，必然给相府、甚至是你都招来杀身之祸。”

她坚定道：“但若因此让你我离心，我宁愿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