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救了。
房间里,气氛却不如想象的那般情意绵绵。
苏淮宁原本垂泪无声,装可怜装得正起劲,不想夏凛枭一直冷着脸不说话,静静地盯着她。
目光看似平静无波,可她却冷不丁感受到一股无与伦比的寒意,在屋子里铺天盖地地散发着冰冷的威压。
“枭哥哥,你怎么……这样看着我?”苏淮宁哭不下去了,心里变得忐忑,“你是在担心汐妹妹吗?”
她佯装大度:“我不要紧的,只是皮外伤而已,你还是把汐妹妹放出来吧。”
夏凛枭淡淡地看着她,语气没有半点起伏:“宁儿,羞辱苏染汐的那些人,是你提前安排好的吧?”
“枭哥哥,我没有……”
“故意打落苏染汐的面具,让她当众出丑;再借机提起成亲仪式,让她名声尽毁……”
夏凛枭冷冷打断她的辩驳,面无表情地质问道,“你对苏染汐的敌意,真的只是因为母后的命令吗?”
他的表情平静地像是在审讯一个普通的犯人,无悲无喜,更没有半点暖融融的情意……
苏淮宁一下子就慌了:“枭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自打从玄羽那里知道了你许诺汐妹妹的三个条件,我就发誓不能让你当众和她道歉低头!”
“你是高高在上的战神,怎么能为了我向一个女子认输?”她哭着扑进夏凛枭的怀里。
“我苦心排练,带伤表演,就连被汐妹妹嘲笑为歌舞妓子也不后悔,就是想向她真心道歉、替你解围,没想到我太笨了,最后弄巧成拙……”
温香软玉扑满怀,美人垂泪,情意缱绻。
夏凛枭却身体一僵,本能地将人推开。
“枭哥哥?”
苏淮宁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的躲避姿态,突然脸色惨白,颤抖着问,“汐妹妹变得这样美貌如花,你……爱上她了?”
“胡说八道什么!”夏凛枭本能地反驳,“我怎么可能看上苏染汐那样嚣张粗俗、毫无礼义廉耻的女人?”
嘴上反驳得快,心里却堵得慌。
他看着泪盈盈的苏淮宁,猛地操控着轮椅转身:“岭北还有诸多收尾要务,我暂时不得回京。待你伤好些,我派人送你回去。”
“枭哥哥,你赶我走?”苏淮宁震惊地瘫软了身子,“你是为了汐妹妹的事怪我对不对?”
她猛地扑下床,语无伦次地哭道:“我去跟汐妹妹下跪道歉,就算磕破了脑袋也要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