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让她给我准备些东西送过来……”苏染汐低声说了几句,将夏凛枭给的令牌塞给彩衣,“去吧。”
彩衣怯懦地看了眼齐嬷嬷,不敢动。
“王妃,这是要跟娘娘作对吗?”齐嬷嬷上前一步,立刻有人虎视眈眈地拦住了彩衣。
苏染汐一脸诧异:“嬷嬷何出此言?”
“我这可是为母后积德行善啊!您真是白跟了母后礼佛念经这么些年,怎么半点佛心都没有?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你——”齐嬷嬷脸色微变。
这臭丫头,事到如今还不乖乖认罚服软。
竟敢阴阳怪气地内涵皇后娘娘!
谁给她的狗胆?
“王妃,您确实该好生抄习《妇德》了。‘妇言’不贵多,而贵当!”齐嬷嬷沉着一张布满褶皱的脸,像学校里油盐不进的教导主任,冷冷看着苏染汐,“女子在不同的场合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放肆!”苏染汐寸步不让,气势陡然强盛。
“齐嬷嬷侍候母后多年,该知道宫中尊卑为上。你是仆,本王妃是主,轮得到你对主子指手画脚?母后殿前,佛祖在上,你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吗?”
她反手夺下太监手中的刑棍,突然大力朝着齐嬷嬷抽过去。
众人:“!!”
猝不及防。
王妃疯了吗?
竟敢对齐嬷嬷动手!
她怎么打得过?
果不其然——
齐嬷嬷身形未动,反手一掌将刑棍拍飞,厉声质问:“王妃,你——”
“你看看你看看!齐嬷嬷这么高的功夫,这么深的内力,一掌下去,这刑棍还完好无缺,可见材质多结实。”苏染汐得逞一笑,把拉过瑟瑟发抖的彩衣,“这丫头身娇体弱,瘦的跟竹竿子似的……”
她厉声质问齐嬷嬷,气场上加倍碾压:“二十大板!齐嬷嬷是打算用她的血染红未央殿,以敬母后礼佛之心吗?”
齐嬷嬷脸色微变:“王妃未免太危言耸听了。”
苏染汐抄起那本《女德》翻了翻,反唇相讥:“嬷嬷方才说得对。妇言的精髓就是说——身为女子,不必伶牙俐齿、能言善辩,但要三思而言,你说出口的每一个字必须对得起自己的身份!”
“嬷嬷身为母后的心腹,未央殿的掌事人,自然该事事以母后名声和健康为先,为人处世也要从母后的立场出发,怎么能为了区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