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有道理。不过,道理我都懂,事儿却不能这么办。”苏染汐看着冷清的宁府,空气中隐约还能闻到苦涩的药味,“我要宁蘅亲自来请我去给他儿子看病。”
“你疯了?”英侧妃难以置信地瞪着她,“要不是宁伯伯忙于照顾之言哥哥,你连宁家的大门都进不来。”
“苏染汐,我实话告诉你吧——宁伯伯对苏家上下的讨厌是一视同仁,如果这一次苏淮宁不是带着元鹊来救命,她跟之言哥哥的关系再好,也入不了宁伯伯的眼,更不可能在宁家颐指气使。”
“苏淮宁有元鹊这张王牌在手,才能让宁伯伯勉强高看一眼,你的实力怎么样,谁也不知道。”她好声好气道,“我冒着风险把你带进来,能让你顺利见到之言哥哥就不错了。”
想到苏染汐刚刚确实也是受了委屈,换了自己也要闹小脾气的。
英侧妃放低了身段,小心翼翼扯一下她的衣袖,像是哄小孩子似的:“只要你能救得了之言哥哥,想必以后宁伯伯也不会太为难你的。”
“宁之言是宁蘅的独子,他的命就值一句‘不会太为难’?”苏染汐撒开英侧妃的手,扭头走向旁边的凉亭。
彩衣觑了一眼英侧妃怒气冲冲的脸色,连忙小步跟上。
英侧妃刁蛮跋扈的名声在宫里可是出了名的,有时候连刘贵妃和三皇子都拿她没有办法。
普天之下能这么对待英侧妃还理直气壮的人,也就自家王妃了!
“苏染汐,你——”英侧妃忍到现在已经快到极限了,脸色登时沉怒阴森道,“你要是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就问一句——宁之言是不是近一年来病情急剧恶化,哪怕是好药吊着,还是阶段性爆发疼痛?”
苏染汐怡然自得地嗅了一口空气中若隐若现的药味,“而且,他整个人突然暴瘦,食不进补,近一个月来还出现大小便有血、失眠幻听甚至短暂失明的症状?”
“你……”英侧妃下意识左右环顾一眼,不知道的还以为刚刚有什么人给苏染汐报了信。
“你怎么知道?”
她明明连见都没有见过宁之言,怎么会知道得这么详细?
“这个病,我能治。”苏染汐是通过药味辨别出了成分,倒推宁之言的病情,再有了英侧妃的佐证,心下对宁之言的病情判断了个八九不离十,“元鹊只能让宁之言续命一段时间,我能让他像正常人一样活完这辈子。”
“你说真的?”英侧妃心下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