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只是皮肉之伤,何况就养好了。”
看他一脸誓死不从的样子,苏染汐皱了皱眉,看他确实没有伤到筋骨,就将伤药丢给梁武,“青鸽,找人给他上药。”
梁武和青鸽都松了一口气。
看着苏染汐离开,梁武吓个半死:“王妃……未免太不拘小节了些。”
“她只是以医者的身份来照顾病人。”青鸽看着苏染汐生气的背影,若有所思道,“很多时候,我都觉得王妃跟我们的世界格格不入。她的观念和行事作风都是自由洒脱的,无所谓‘大节小节’,只做该做的事。”
顿了顿,她叹了一声:“抛开男女大防,身为大夫,她对所救之人一视同仁并没有错。”
梁武看了她一眼,内心突然升起了浓浓的愧疚——在王妃的规则和观念里,他们好像才是不懂事的狭隘之人。
青鸽瞥他一眼:“王爷明明免了你的罚,为什么非要挨二十板子?你有受虐倾向?”
“我不是……”梁武一脸尴尬地挪了挪**,“虽然我是听王妃的命令行事,可是我生活在王府地盘上,就该守王府的规矩。”
“我的确不该草率地跟王爷的手下起冲突。不管如何,王爷和王妃是夫妻,他派人监视,未必不是为了保护王妃。”
“主子可以闹矛盾,我们这些手下人必须拎得清,不能让外人钻了空子。”
青鸽挑眉:“算你脑子清楚,这顿打没白挨。”
只是以王妃那护短又不服管的性格,怕是早就将这笔账算在王爷头上了。
青鸽找人来给梁武上了药,连忙赶到女牢,正好看到苏染汐脸色难看地给彩衣上药的画面。
那杀气腾腾的眼神,像是要把罪魁祸首生吞活剥了。
“王妃,彩衣只是受了皮肉伤……”
“彩衣只是个平凡弱女子,她被打得皮开肉绽昏迷不醒,还叫皮肉伤?”苏染汐一看到昏迷中气息微弱的小姑娘就忍不住一肚子火气,“这个鬼暗牢阴暗潮湿,老鼠臭虫睡一窝,彩衣关在这里怎么养伤?”
彩衣本来就生得纤细瘦弱,皮肤白嫩。
十大板子打得她皮开肉绽,粉白的纱衣陷入血糊糊一片的血肉之中,整块背高高肿起,青紫发黑的痕迹看得人触目惊心。
苏染汐上药的时候动作都不敢太大,稍微一碰就能感受到她昏迷中还本能颤抖的肌肉。
可见这板子打得有多疼。
真在暗牢关几天,以彩衣的虚弱体质,非落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