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位姑娘,对不住。”打手们一看老大差点被折腾死,狗胆瞬间吓破了,恨不得当场认彩衣做祖宗。
他们看着苏染汐的眼神满是恐惧和不安:什么貌若天仙!分明是地狱女修罗,心狠手辣得很。
彩衣咬着唇,突然鼓起勇气,上前给了每人一巴掌:“这一巴掌,打你们不将女子当人看。同是爹生娘养的,你们莫要以为自己高贵到哪里去了。日后再敢欺辱女子,我不必轻饶。”
“是是是,姑娘教训的是,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都是下**胚子臭流氓,怎敢与姑娘相提并论?”几人怂得厉害,只要不让那位女老板动手,眼下让他们干什么都行。
彩衣退到苏染汐身后,悄然将发抖的双手藏在身后,故作平静地点点头:“算你们识趣。”
苏染汐鼓励地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握住她藏起来的小手捏了捏:“做得很好。”
彩衣险些激动哭了。
她再也不是那个唯唯诺诺、遇事不进只退的小宫女了。
这时,铁十三扔了水壶,将半死不活的黑面壮汉扔到一旁,不高兴地看着苏染汐:“不过几个地痞流氓,我能搞不定吗?你还特意把他们绑上来教训,看不起谁呢。”
“你没听他们说吗?就算解决了这几个,明日复明日,还有人来闹场子。我们开门做生意,可耗不起这些地痞流氓。”
黑面壮汉索性破罐子破摔,眼底噙着得意——臭女人,既然知道老子的厉害,还敢下死手?
他冲着苏染汐狠狠呸了一口,没想到一下子扯到舌头又疼得险些昏死过去。
“嘿你这混账东西,找死呢吧!”铁十三这暴脾气,直接一铁链子把人勒死拉倒。
“杀了他,你还得偿命,赔本生意我可不做。”苏染汐制止铁十三,直接拿出宁之言给的令牌,怼到了黑面壮汉面前,“我知道你们是宁氏的狗腿子,既为宁氏人,自然该听主子的话。”
黑面壮汉看到令牌,眼珠子都瞪圆了,可惜说不出来话,只能震惊地瞪着苏染汐,似乎在喊——不可能!
另一小弟惊讶道:“家主令怎会在你这里?有了这个令牌,宁氏所有人都要听令行事,不得违抗。见此令,如见家主。”
“如今,你们的家主是宁之言,我与他有救命之恩,这令牌是他特意在开业前差人送来的。”苏染汐将家主令丢在小弟怀里,“我不问你们背后的指使者是谁,你们也不必问我是谁。”
“若你们不认这家主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