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有九女，长女和四女、五女已经死了，次女和三女就比较突出。长乐公主自己跑到卫国来，皇九女送给申国长公主做义女，长安公主就急了。”

云章好奇，这位公主又干出什么了？

季灏说道：“长安公主也有十六岁了，还没赐婚。她看上了宋公明，求皇帝赐婚。”

云章眨眼睛：“哪家的？”

季灏一本正经的说道：“皇帝表弟，就是那位如日中天的普宁公。皇帝不仅让他总裁青德府，还有压担子的意思，明显是要重用。”

云章同情：“可怜的普宁公，他只想做个纨绔。”

季灏直笑。纨绔是别想做了，皇帝有让宋公明做到封疆/大吏的意思。虽然现在年轻了些，但练练，过几年正好。皇帝用人，要用可靠的，就没几个能比宋公明可靠了。

季灏又和姑娘说道：“皇帝要培养云文远。”

云章同情：“可怜的云文远，他就适合做诗人。”

季灏直笑。云文远的诗得到了广泛的认同。不论他人品如何，也不论那些人如何，反正认同就好。季灏八卦：“有人酸，说云文远媚上。”

云章说道：“找十个人天天去骂他。”

季灏说道：“他喜欢骂，你去骂，难道不是媚？”

云章无语。这就像“说你都是为你好”的，他怎么说都行。

季灏说道：“还有说云文远提前准备好的，有人让他们提前准备一首好诗，他们又表示不屑。”

云章表示不屑：“皇帝？我才不做。”

季灏提醒：“要酸一点。”

杨澍在外边开玩笑：“姑娘没这个天赋，就别勉强了。”

云章捂着脸哭：“原来我也有不会的。”

季灏哄姑娘：“不会就不会吧，也没什么要紧。”

云章觉得，这是演技问题，不会就不会吧她没强迫症。不过，云程能拜相封侯，能力还是有一些的。若是兜兜转转，皇帝依旧培养云程了，大家都挺好了，只有陈省和沈道妙不好，这就对了。

云章不管云程本来的规划，若是皇帝说：朕担心五年后会有意外，所以把国托付诸位，这谁能拒绝？反正他们还年轻，先练着，像备选。还没到辅政大臣的地步。到时候，就算皇帝选也会格外的慎重，并不是你想不想的事儿。

但云章想一下，虽然宋公明、云程都有卫国的背景，但宋公明是皇帝表弟，云程则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她，而她不管事。若是皇帝对卫王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