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灵猫阿莫尔爬上卡尔文的床,压在他的胸口上。见卡尔文没醒,于是分身变成三只,这才让卡尔文从梦中醒来。
“阿莫尔,你压死我了,赶紧变回去,我还要再睡会儿。”卡尔文无奈地说道。
但是阿莫尔咬了咬卡尔文的睡衣,让他到卧室外去看看。
卡尔文没有办法,只得穿了鞋往外走去。刚刚打开卧室门,就看见芭布林正坐在办公桌前,拿着字典和羊皮纸又开始了破译工作。
没完没了了。
卡尔文回到卧室里,换好正装,将魔法丝线伸入墙内,暂时夺取了这间卧室的控制权,在卧室的另一堵墙上开了一个门,走了出去。他要去找邓布利多聊聊,他已经管不了芭布林了。
当他来到校长办公室的时候,发现那两只怪兽把守的通道已经打开了。
看来邓布利多知道我来了。
果然,邓布利多已经坐在办公桌的后面等着他了。
“早上好,邓布利多教授,”卡尔文一点也不客气端起桌上的红茶喝了起来,“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就在刚刚,你夺取你卧室控制权的时候我就醒了,”邓布利多往自己的红茶里放了两块放糖,“你来是因为芭布林的事吗?”
卡尔文点点头,神情严肃:“邓布利多校长,请您告诉我,芭布林还有多少时间?”
邓布利多将目光从红茶上移开,用深蓝色眼眸看了卡尔文一眼:“你看出来了?”
“由不得我看不出来,”卡尔文叹了一口气,“她现在跟不要命一样的拼命工作,我只能猜测她是不是真的要没命了。”
邓布利多从书桌上积压的文件中抽出一封信,递给了对面的卡尔文。
这是一封来自罗马尼亚的信。卡尔文迅速扫了几眼,随即眉头紧锁:“这是什么意思,没有血族了?”
邓布利多点点头,证实了信中的说法:“你在东欧掀起那场风暴的时候,见过任何一名血族吗?”
卡尔文绝望地将信纸扔回书桌。
没有血族,就意味着没有对抗血脉诅咒的手段,时间魔法作用消失的时候,基本就意味着芭布林的死期。
“你有别的办法吗?”卡尔文的声音听上去很虚弱。他自己没有办法,所以他只能寄希望于邓布利多,这位最伟大的白巫师。
“有的。”
邓布利多一句话,就将卡尔文从绝望的悬崖边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