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高旅长可得亲自登门道谢,谢我没要乔连成的恩情啊!”
高翔听到这话居然不生气:
“那是应该的,只不过,到底将来谁要感谢谁的恩情还不一定呢!”
“我倒是建议海旅长你,有空去医院看看眼睛和脑子,免得哪天眼瞎地把鱼目当成了珍珠啊!”
海荣天的脸色更黑了:“你啥意思?不管是鱼目还是珍珠都是我的,关你屁事!”
高翔也不生气,忽然又转了话题:
“第六集团军和第八集团军要演习对抗的事你知道不?”
海荣天有些意外,两人虽然在同一个集团军下,但是彼此交情谈不上多深。
要说互看不顺眼倒是真的。
啥时候高翔会这么和他闲话家常了。
默了默,他还是回答:“知道,我们可以关注看看,要是有合适的苗子可以要过来!”
“就是不知道他们所谓的演习要如何进行!”
高翔也是煞有介事的点头,然后又将话题转到了今年部队的军服换新。
从演习到军服,再到部队食堂新来的大师傅,和大师傅拿手菜哪个更好吃。
高翔几乎换了十几个话题,把海荣天换得越来越暴躁。
最后他忍不住怒道:“高翔你到底要干嘛,我不认为咱们关系好到了可以闲聊天的地步。”
高翔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下班高峰期也过去了,便懒得再和他计较。
“你说的对,我们的交情没到那么好的地步,既然这样也的确没有啥好说的了,再见!”
话落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拦住海荣天的时候多么热情执着,走的时候便有多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