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惊，尽管平日里它总调侃风尘这不行那不如，但实际上，咒魇非常清楚风尘的资质究竟有多出众，不然也不会全力押注在他身上。而现在居然有个人能让风尘自认为不如，这实在令人骇然。

看到咒魇的惊讶，风尘继续说道：“世上的杰出人物众多，我固然自信，但也应当接受有人比我更为出色的情况。只是……”

“只是什么呢？”风尘的话语，咒魇深以为然，并为此感到欣慰。资质固然是重要因素，而坚韧的心性同样是成就大道的关键条件。风尘能够意识到这一点，足以证明他的心性已经得到了磨砺与升华。然而他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却让咒魇颇为不悦。

无视咒魇的小脾气，风尘犹豫着说道：“我方才总结出来的那个人，我以前似乎见过，当时却想不起是在何处。直到刚才我才猛然想起，那人的眼神与我在那秘境之中所见的远古凶神炎开是多么相似！”

“什么？你……你确定？”一直目空一切、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咒魇此刻语气中满是震惊。

“我尚不能确定，但实在太过于相像了。另外，他看向我的眼神也显得十分古怪。只不过目前他只是拥有相当于仙王境的修为，如此来看或许并非是他。”

“修为高低并不重要，毕竟他曾沉眠数万载，历尽那般恐怖的天劫，又遭遇了仇敌的执念印记纠缠。就算侥幸存活下来，身体也会遭受重创，须重新凝聚肉身，那时的修为境界必然大幅下滑。现在仅具备仙王境的修为也未必不可能。”咒魇已恢复冷静，沉着地分析道。

“修炼者的直觉往往极为准确，你既然觉得他是那位远古凶神，那么很可能就是。哎，即便是远古凶神，即便修为跌落，只要给他时间，凭借其无尽的潜力与底蕴，定会在短时间内迅速恢复到巅峰状态。因为在那些瓶颈面前，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小友，败给这样的存在，你不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