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开的路,走就是了,什么同情,什么心疼,都很矫情。
但面对方驰的时候,他却做不到这样。
方驰很迷茫,迷茫得一眼就能看出来,但偏偏又很……认真。
这个小孩儿的确是个认真的人,就算是一份带着戏弄的卖身契,他只要答应了,就会认真地去执行。
说不清这样的性格是好还是不好。
总之是会比那些“想开了”的人要活得辛苦。
一个小心翼翼喜欢着的,迷茫却又坚定的,认真的,小男孩儿。
孙问渠放下笔,趴到桌上:“哎,方小驰。”
方驰跟着他往前倾了倾,还是趴他背上没动。
“你爹的腰要断了,”孙问渠趴桌上有气无力地说,“你信不信我一胳膊肘给你砸地上去。”
“不信。”方驰说了一句,声音还带着刚醒过来的鼻音。
孙问渠听着莫名其妙就有点儿燥热,往他腿上摸了过去,方驰的胳膊收了收,搂紧了他。
他的手顺着往上摸到方驰的腰。
方驰的腰很漂亮,线条漂亮,没有一点赘肉,手从腰上绕到身前,顺着小腹往下一滑。
方驰很低地哼了一声,搂着他的手也同时往下,先是隔着裤子摸了一把,接着就探进了裤子里。
“哎?”梁小桃一边慢吞吞地串着肉,一边往四周看了看,“怎么看见方驰啊?哪儿去了。”
“躲懒儿去了吧。”许舟笑着说。
“这小**,”奶奶从厨房里出来,往客厅里走过去,“同学来家做客,他什么也不管,还让客人干活儿,我叫他去……”
肖一鸣跟着站了起来,把手上的油往裤子上一蹭,快步跟进了客厅里叫了一声:“奶奶。”
“哎,一鸣啊,”奶奶转身笑着看着他,“怎么了?”
“那个,”肖一鸣往楼上看了一眼,小声说,“是这样的,方驰那个朋友不是做陶的么。”
“水渠?是啊,是做陶的,做得可好呢,还会写毛笔字拉二胡。”奶奶笑着说。
“水……水渠?”肖一鸣愣了愣,“哦,所以我刚就让方驰上去帮我问问,能不能让水……渠,帮我家做个……做个瓶子。”
“啊,这样啊?”奶奶也往楼上看了一眼,“问这么久呢?”
“方驰说他忙,可能没时间,”肖一鸣笑笑,“我让他帮我求一下,估计正说着呢。”
“嗨,那要什么求,水渠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