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把猫抱了过来,“我冬天捡过好几回猫呢……这猫比黄总刚捡的时候大。”
猫是全白的,毛挺长,但是挺脏,特别是脸上,不过也计是因为车上暖气足,方驰把它抱过来的时候,它已经能抬起头来了,眼睛也睁开了。
“鸳鸳……不,鸳鸯眼啊,”方驰把它举起来,“你看,俩眼睛色儿不一样。”
“挺漂亮,”孙问渠看了看,“比黄总漂亮多了,公的母的?”
“母的,”方驰看了看,用手在猫身上轻轻搓着,“得给它喂点儿水。”
“后座有水,”孙问渠笑着说,“这拿去给黄总作伴儿吧。”
“那不得气死它啊,这么漂亮的小母猫只能看不能碰的,”方驰从后座拿了水,倒了点儿在瓶盖里给小猫喝,“应该没什么事儿,你看它喝水还挺有劲的,吧唧吧唧。”
“这你就不懂了,黄总肯定不会气,黄总现在看它,就是看姐妹。”孙问渠说。
方驰一听就乐了:“黄总要是个人得过来跟你吵一架。”
“给这猫起个名字吧。”孙问渠说。
“白总。”方驰想也没想就说。
“……还有别的没有?”孙问渠叹了口气,“黄总都改名儿叫黄皮酱了呢。”
“那就叫芝麻酱。”方驰说。
孙问渠和马亮约了在以前去过的那家“躺着”吃饭,他们到的时候马亮两口子已经在包厢里享受了。
因为要谈事儿,所以没有选躺得太厉害的地儿,挑的是个大家能一起团在一个包着厚软包的坑里吃的房间。
胡媛媛一看到方驰抱着的猫立马就接了过去,问服务员要了热糖水,对于芝麻酱这个名字完全没有异议,直接就叫上了。
“芝麻酱我一会儿就带回去了啊,”胡媛媛拿了张湿巾在猫脸上擦着,又看了看它的牙,“这猫有□□个月大了,肯定能挺过来,下午我带它去看病,然后带回家了啊。”
“就是拿来给你的,就你那儿有地方让它待着了。”孙问渠说。
“来,大侄,子,”马亮冲方驰招招手,“过来给叔磕,磕个头。”
方驰乐了:“这什么规矩啊?”
“拜年,压,压岁钱。”马亮说。
方驰坐到马亮身边,用脑门儿往他肩上磕了两下:“亮子叔叔过年好。”
又转头冲正在逗猫的胡媛媛说:“媛媛嫂儿过年好。”
“乖,”马亮拿了个红包递给他,“叔和婶儿祝,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