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却好像根本闻不到那股臭味一样。
“迄今为止,这是我在门外世界闻到过的最刺鼻的臭味。”
陈歌使用阴瞳朝卧室里看去,和想象中不同,屋内没有堆积的**、乱丢的衣物,只有大量使用过的稿纸。
地板、桌面、床面上都扔着稿纸,上面写着断断续续的文字,很多都读不通顺。
在这一大堆稿纸中央,站着一个光脚的男人,他什么都没穿,骨瘦如柴。
看到有人进来,男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他抬起只剩下薄薄两层皮的手,拿着笔在一张空白的稿纸上写着什么。
“不好意思。”于护士似乎已经习惯,她捡起地上的毯子盖在男人身上。
直到这时候男人才有了反应,浑浊的眼睛朝房门口转动,扫了一眼陈歌后,他又继续开始在纸上勾画起来。
“不要踩到他的稿纸。”这句话是陈歌对于护士说的:“你能不能先出去一趟,我有些问题想要单独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