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途更加的重要?”
铁心源瞅着夏竦冷冷的道:“难道你以为你母亲的尊严没你的前途重要不成?”
夏竦缓缓地嚼了一口卤肉,半晌才道:“我是弃子,承蒙先父把我抚养长大,所以我认为,只要好好的把母亲侍奉到天年,我就对得起父亲的在天之灵了。”
话说完,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风把破烂的门帘卷起来又放下来,夏竦似乎才有了说话的兴致。
“孝顺的人总不会是太过绝情的人,如我们所约,牛二死,你入我门下。”
铁心源躬身致谢,抬头道:“难道您不愿意通过我利用一下王家吗?”
夏竦嘿然一声道:“老夫与王家如今也成水火,弹劾老夫最猛烈的人就是你的舅老爷王雍。”
铁心源低下头道:“如果事情顺利,三天之内牛二就很有可能伏尸西水门。”
夏竦笑道:“为何是有可能?”
铁心源道:“我听人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夏竦猛地站起来,低下头死死地盯着铁心源的眼睛道:“为何我感觉自己在和一个**说话,而且还是一个能跟上我想法的才智之士,而不是在和一位七龄童子交谈?”
“无他,生而知之而已!”
“滚!”
夏竦烦躁的挥挥袖子,很显然他对铁心源也是极为感兴趣的,少年人有聪慧的,但是像铁心源这般的就有些妖孽了。
眼看铁心源带着食盒走出荒园子,喃喃自语的道:“这本该是王家儿孙辈中挑大梁的人,王家却遗失了这颗珍珠,何其的可惜也!”
七月的东京城闷热的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蒸笼,走了不远几步路的铁心源匆匆进了汤饼店,就抱着茶壶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壶凉茶这才感觉舒坦一些。
王柔花用手帕擦拭着铁心源额头上的汗水道:“大热天跑的这样快,又喝凉茶也不怕激了肺。”
铁心源喘着粗气道:“慢慢地走更热!”
说着话就把自己身上的衫子脱掉,长裤也脱掉,就留了一条裤衩,即便是这样,也比满大街的光**娃娃强了很多。
天气太热,店里没有什么人吃饭,只有几个行脚商贩,在店里讨要了一碗凉茶在慢慢啜饮。
店里的婆娘拿着牛尾巴甩子有气无力的往外轰苍蝇,西水门附近最多的就是这东西,无论怎么轰赶都撵不走。
母亲把卤肉重新放进锅里慢慢地煮,这样的天气放在外面用不了半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