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硬是从宫里找来了御医帮着那个浪荡子稳住了伤势。
而后,他老人家一天之内一连上了三道奏疏,说自己管教无方,希望自己能去潭州任职以示惩戒。
皇帝在知晓了这件事之后,没有理睬御史们雪片一般的奏折,一支红笔落下,侯元义就轻车简从带着儿子出了东京城,听说傍晚的时候已经到了封丘地界。
一个文官跑的比军队还快,这就能充分的说明侯元义的一腔爱子之心。
这事就是有个小小的缺憾,那个浪荡子最后还是没有捱过去,三天过后发起了高热,而后就一命呜呼了。
“包勉那个**早就该受一次教训了,明知道包家伯父性子狷介,还整日里和那些浪荡子在一起瞎混,这次出事纯粹是自找的,不是不小心撞到了猪,而是他们在故意撞猪,一群人撞死了人家农户的六头猪,虽然都是半大的小猪,却也是农户半年的心血。”
刚刚练完枪法的杨怀玉精赤着上身汗流浃背,坐在铁心源面前热气腾腾的擦拭自己身上的汗水,听他们正在讨论谁是好人这件事,就随口插了一句嘴。
铁心源似乎想起了什么,笑着问杨怀玉:“要是你在你爹爹帐下任职,结果你犯了军中律条,你老爹要是把你捆起来然后开刀问斩,你是什么心情?”
杨怀玉接过水珠儿端过来的茶壶,嘴对嘴的痛饮一番之后擦擦嘴道:“我不去我爹帐下任职。这是我们将门的传统,我可能会去呼延伯伯的军中任职,也可能会去罗伯伯的帐下任职,唯独没有可能去我爹那里任职的,这好像是我们将门的传统。”
“是啊,自己给自己儿子加官进爵不好看,大家换一下你帮我儿子,我帮你儿子,这样就两全其美了。”
杨怀玉点点头道:“有这样的原因,不过更多的是,父子同在一军担任要职我大宋军法是不允许的。
再说了,一旦有了大的战事,一般都是儿子冲锋在前,要是儿子万一为国捐躯了,对当主帅的老子打击很大,进而影响全军,不全是像你说的那么猥琐。
听说老狗帮你弄清楚了?你打算怎么干?据小巧儿说你准备大干一场是不是?先说好,杀人这种事不要找我,我马上就要去考武状元了,不能有污点在身。”
铁心源笑道:“没打算杀人,只是想让他们全部老实一阵子,这一次算是看在亲戚的份上饶过他们一次,下回就很难说了,我娘会挂念旧情,到我这里一般都过不去。”
杨怀玉松了一口气,他很担心铁心源张口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