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巧哥的神情慢慢的平静下来,狠狠地一拳敲在桌子上道:“跑路的计划一定要有。这叫做有备无患。
家里只留下女孩子,和水珠儿,包子也留下,其余的人必须做好跑路的准备。
对了,婶婶怎么办?”
铁心源摊摊手道:“我自然要带着老娘一起跑路了,我走哪老娘就跟到哪里,这是必须的。
我要是把她丢在王家,她会哭死的。”
巧哥听铁心源说的可怜,把牙齿咬得咯吱吱作响半天,一跺脚道:“也罢,我们就留在东京和这群人斗一斗,如果他们不找过来也就罢了,如果来了,鹿死谁手尚未肯定呢。”
“其实没有那么严重,我说的只是一种可能而已,相比我们,包拯才是那群人急于除掉的目标。
不管是弥勒教也好,金刚禅也罢,白莲社也好,他们都是长年累月的在这里打根基,数十年来也就这么点根基罢了。
如果他们敢在东京城肆意胡来,威胁到了皇城的安危,到时候全天下的侦骑都会以他们为目标。
我们这段时间要做的就是销声匿迹!”
巧哥和铁心源做了一些安排之后,才相互道别,各自去做自己要做的事情。
在等候公主被清虚灵照大师带走的功夫,巧哥一刻都没有闲着,联络了相好的花胳膊以及那些城狐社鼠,狂吃海嫖了四天,光是流水席就在竹竿巷子摆了三天。
所谓的城狐社鼠,在意的就是吃吃喝喝,指望这些人把脑袋别在裤腰带里替别人卖命,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他们被铁心源描述为最纯粹的一群人,几乎比商人还要纯粹。
说来可笑,不是在摆流水席的功夫,还是在狂吃海嫖的间隙,在大家都聚在一起的时候,总会有一个或者两个说书人,趁着大家有酒兴,会滔滔不绝的讲述开封府正印大堂包拯包龙图的各种神迹。
这就是铁心源赤裸裸的收买人的法子,在他们的潜意识里种下包拯的影子,一旦他们的情绪起了波动,包拯就会第一个浮上他们的脑海。
这不过是后世一个最简单的营销策略,效果已经被证实是非常有效的,所谓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在这个讲究知恩图报的大宋社会里效果至少能够增加十倍。
太学祭酒张琰的面前放着一张极为古怪的建筑图纸。
他已经看了足足有一个时辰了,阳光照在桌案上的时候,他抬起头看着正襟危坐的铁心源道:“如此奢华之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