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狗苟的谋天下。”
“老子虽然读了几年书,说到底还是一个粗人,怎么办你说了算,老子不和你争,你也莫要在背后拿刀子**!”
铁心源怒道:“就你这个德行,冲锋陷阵你可能会无敌于天下,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还要看老子的。
你凭什么和老子争老大的位置?”
孟元直笑着点点头道:“是这个道理,你看看,事情说开了就很好办,可笑东京那些大头巾们就是不肯把话说到明处。”
“第一茬粮食丰收之后,就把嫂夫人和孩子们都接过来,我的家眷也会一起来,这里虽然危机四伏,却还在我们的控制之下,与其相信东京城里的那些人,我更相信我们自己,你说呢?”
“这有什么好说的,孟家战技唯有越挫越勇,越战越勇,留在大宋,即便是不会失传,也会沦落成花架子。
对了,这时候你我都走不开谁去接?”
“你的连襟!”
“胡说八道,老子的夫人是独女,哪来的姐妹,何来连襟之说?”
“我的意思是你们曾经共用了一个女人……”
“滚!”
尉迟灼灼看着屋子里两个鼻子受伤的男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个鼻子上全是纱布的家伙仰着头看屋顶,似乎在搜索枯肠,另一个包着鼻子的家伙正在奋笔疾书。
嘎嘎挺胸腆肚的站在门口,他接到的命令是不许任何人进入议事厅。
“你不成啊,怎们才能找来六个人?再想想,如果有对朝廷不满的有用之才都拉过来。”
孟元直苦笑道:“以我现在的身份,能有六个人可以找已经不错了。
到是你那边麻烦,李巧那个**愿意抛弃到手的荣华富贵跟你来这里混吗?”
“他去青塘可不是为了女人,和你我一样,都是被人捏着鼻子去的。还顺便想给自己屈死的爹娘报仇,只要我发话,这家伙一定会来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孟元直诧异的道:“你说李巧去了青塘也是被逼着去的?难道说朝廷有打算谋划青塘?青塘不是我们的盟友吗?角厮罗那个家伙还领着大宋的官职呢。”
铁心源放下手里的毛笔,摊摊手道:“国家总归是需要军功来振奋民心的。
打不过西夏,打不过契丹,就只好拿青塘开刀了,猪肥了,不宰杀有些可惜。”
孟元直撇撇嘴道:“就怕羊肉没吃上惹一身骚。”
“他们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