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是在东京考试,而是在我清香城考试,他们一样会有三甲传胪,一样会有独占鳌头,一样会有跨马游街!”
“你叛出了大宋?”刘靖停下了脚步。
“不是我叛出大宋,
而是大宋不要我了,
无论我多么努力的想要融入到大宋这个国度中,他们依旧不要我,
认为我是一个麻烦的制造者,认为我是一个异类,甚至认为我是一个妖孽!”
刘靖探出手找到了铁心源,又找到了他的脑袋,找到了铁心源脸上****的一片。
轻轻地帮铁心源擦拭掉泪水,将他紧紧地拥抱了一下,然后笑道:“骨子里还是一个华夏人啊,其实,你在西域艰难立国要比在大宋当反贼难得多!
还记的我们晚上躺在学舍的床榻上辩论过的事情吗?当时正是王则贼子横行河北之时,我们都在说王则贼子的厉害,独你说王则贼子是一个**,失败只在顷刻间。
于是我们假扮官军,你假扮王则贼子,然后把我们杀的落花流水,最后占据了河北全境。
后来王则贼子果然如你所说,起事也兴,其亡也忽,王则贼子最终的结果和你预料的半分不差。
从那以后,我总是在想,如果把王则贼子换成你,你是不是真的可以做到在三年中席卷河北,十年后和大宋划江而治!”
铁心源擦擦快要流出来的鼻涕笑道:“那是年少无知胡言乱语,你也信?”
“我信!我们同窗三载,朝夕相处,对你的了解要比其余人看到的要全面的多。
你表面上看起来对大宋朝政鄙夷过无数次,可是啊,一旦我们和你开始理论,你总能说出你鄙夷大宋朝政的理由,那些理由有些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有振聋发聩的效果。
论到机变,论到变通,你在太学中无双!
人人都以为,你如果在礼法,在稳重这两点上补足,将来一定是大宋朝堂上的中流砥柱。”
铁心源只是摇摇头并不言语,重新牵起刘靖的竹杖默默地在前面带路。
成为大宋朝堂上的中流砥柱曾经是自己最大的愿望,想给大宋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来报答这个对自己终究还是不错的世界。
现在,万事皆休!
他们宁愿在错误的道路上一路狂奔到底也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好意,他们宁愿在八十年后接受毁灭也不愿意接受自己指出来的光明大道……
就像小花一般可恶!
铁心源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