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我是首领啊,言出法随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孟元直见自己的部下全部进了土洞,心情好了很多,大笑道:“我算是看来了,这个世上所有的王其实都是在把自己行事的方式当作律法来执行的。
用自己的爱憎来规定人们要爱什么,要憎什么,直到今天,我才明白那句——楚王好细腰,后宫多饿死的诗句的真正含义。
你今年才十八岁,要是让你当上五十年的王,我觉得以后我们清香族随便拉出一个人来,估计都会是你的模样,即便是模样不同,做事的方式一定是相同的。”
铁心源笑道:“那样多好了,满清香族都是老虎一样的猛士。”
“错,是满清香族都是一群群的狐狸在奔跑,清香城会变成一个著名的狐狸洞,全天下的好人都会避而远之!”
孟元直调侃玩铁心源之后,起身就走,他需要在巡视自己的部下,并且站第一班岗,这是他孟元直在军中的方式。
找不到反击机会的铁心源呵呵一笑,就用厚厚的毛皮把自己裹严实,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就在不远处的咀末城里,乎鲁努尔趴在床上,额头的青筋暴跳,汗水涔涔的从额头流下来,两个侍女战战兢兢的用温水****了他身上的麻布,然后一点点的将粘在他皮肉上的麻布撕下来。
这个过程和扒皮差不多一样的疼痛,去掉麻布的地方,没了外皮的肌肉似乎都在颤抖。
仅仅去掉了后背上的麻布,乎鲁努尔的汗水就****了厚厚的毛毡。
而四肢上还有更多的麻布等待两位侍女继续撕扯,她们每一次撕扯,无疑就是在对乎鲁努尔上了一次酷刑。
山洞外,无数的马贼站在那里,因为乎鲁努尔说过,赛义德和乙马因为对他无礼,已经被他杀掉了,就在今夜,他准备重新遴选出两位首领。
就是这个传言,让人心惶惶的咀末城逐渐安静下来,所有自认为有能力担任首领的马贼都来到了乎鲁努尔的门前,准备在第一时间听到自己被晋升的消息。
在来到乎鲁努尔的门前之前,他们自发的除掉了赛义德和乙**心腹,以及家人。
乎鲁努尔的门前摆着一长串的新鲜人头,这些人头血迹未干,从老人到年轻人到妇人,再到幼童都有。
两位侍女总算是将乎鲁努尔身上所有的麻布去除干净,找来两根鸡毛,蘸着亮晶晶的獾子油小心的将这个治疗烧伤的好东西涂抹在乎鲁努尔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