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对了,这种毒针你能不能躲过去?”
孟元直黑着脸道:“如果是正面,我有八成的把握躲过去,如果实在猝不及防之下,最多只有三成躲避的可能,如果……”
“也就是说,如果有七八根管子一起对你突施暗箭,你就一定会中招对不对?”
孟元直脸色难堪的点点头,又不死心的问道:“这东西你有多少?”
铁心源从袖子里露出半截管子道:“这东西如此的简陋,巧儿,火儿,水儿,他们又是能工巧匠,你觉得我会有多少这东西?”
“给我一根,再给我一些无毒的吹箭,我要看看自己到底能否躲过这个歹毒的东西!”
“嘎嘎和尉迟文那里又很多,这两个孩子已经苦练这东西半年了,准头很不错,你去找他们试试……”
孟元直立刻闭上了嘴巴,瞅瞅凑在自己身边嘿嘿傻笑的嘎嘎,烦躁的把他的脑袋推到一边去了。
走在最前面假扮首领的许东升,算是过得最愉快的一位,四位甲士将他护卫在最中间,虎视鹰顾的瞅着边上的一伙伙马贼,看到他们不断的低下头,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扎营的地方到了,地方却太小,甲士们粗暴的掀翻别的马贼已经搭建好的营地,开始在那里构筑栅栏。
铁心源的栅栏就放在马车上,中间有活纽,只要卸下来扯开就是一道一丈高的栅栏。
武士们用手钻往坚硬的地上钻洞,不一会就钻出一个个三尺深的懂,粗大的杂木棒子就下到洞里,然后再把栅栏固定在杂木棒子上就算是了事。
短短的一个时辰时间,一座占地足足有两亩地的寨子就已经成型。
当小巧的碉楼上站立了一位甲士之后,其余的马贼也就缓缓地散开了,那些被拆掉帐篷的马贼,乖乖的带着自己的东西重新去找地方扎营。
一片云表现出来的威势和效率让这些马贼有些汗颜,这样训练有素的同行,让他们紧张的有些喘不上气来。
契丹人在西面是不忌讳马贼的,这里的马贼对他们来说甚至是一道不可或缺的军事力量。
只要马贼不去攻击契丹军队和勋贵,他们是默许马贼存在的。
上京道,西京道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契丹人根本就看守不过来的地步。
因此,只要人承认契丹的宗主地位,并且年年上供的话,他们是不介意管理者是马贼还是部族。
这其实就是一种强者心态,契丹皇帝和贵族不认为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