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马贼将他再抢劫一下,结果天时不予啊,只好便宜这家伙了。”
泽玛咬咬嘴唇道:“不如……”
铁心源摇头道:“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现在真的很佩服这个家伙,他的运气真的是好极了,如果我们能拿出这笔钱出来,我一定对带人将这个败家子的钱抢的干干净净。
现如今,我们拿不出那么多钱,只好乖乖的和他交易了,免得宋皇以为我们是在抢劫他的子民,然后再用抢来的钱去娶他女儿。
一旦事发,求亲这件事就再也没有希望了。“
泽玛见铁心源已经拿出办法来了,就起身告辞,临走时将自己手腕上的一串珠子挂在枣红马仅存的一只耳朵上道:“这是祈福石珠,但愿鞥给这个小家伙带来好运。”
枣红马就躺在铁心源的脚下,任由铁心源用刷子帮他刷毛,只是一刷子下去,刷子上就会带起一大团的毛发,很多地方已经光溜溜的没有毛发覆盖了。
他的身体上长了大片大片的溃疡,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流黄水了,卧在那里,原本圆润的**只剩下两块高耸的骨头,肋骨也逐渐显现了出来。
按照胡老三的说法,这匹马基本上已经没有救了。
铁心源却不这样看,他发现枣红**那一只耳朵变得灵活多了,只要自己的脚步声响起,他的耳朵就会如同雷达一般的旋转,最后定位在自己走来的方向。
身体上的创伤,铁心源认为这不过是前些时间重伤之后留下的后遗症而已,只要枣红马自己愿意活下去,他就一定会好起来的。
“给马喂酒这不是什么好事情,会伤了**肺,造成他呼吸短促,最后会成一个无用之物的。”
孟元直就站在铁心源的身后,泽玛就是他带着离开的,以泽玛的本事没有办法避开大宋的那些密谍。
铁心源探手想要拿开酒壶,却发现已经学会咬着壶嘴喝酒的枣红马将酒壶咬的很紧,遂摇摇头对孟元直道:“还是让他痛快一阵子吧。”
孟元直的心思不在枣红**身上,沉声道:“单远行答应了,他很兴奋!”
“对于干任何背离良知的事情,单远行都会感到兴奋的,他已经活的没有任何意思了,有这样一件有趣的事情,他如何会不答应?”
孟元直笑道:“你的意见我不考虑,我之所以做这件事,不全是为了你,更多的是为了我们自己的子孙后代。
我只求你莫要阻拦,莫要让我们停止就成,这样一来,你就能安心的享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