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顿,其实啊,父亲心猿,儿子意马很合适啊。”
“滚!”
铁心源哈哈一笑就出了房间。
清香城里的清香木再一次抽出来了新的枝芽,这种带着油性的芳香弥漫全城。
榆钱已经变黄随风飘落,槐花才刚刚抽出长出一串串的花苞。
榆钱饭没的吃了,槐花馍馍快要上市了。
两寸高的麦苗绿油油的铺满了田野,恰恰好覆盖住了苍白的土地。
铁心源最喜欢看这样的景致,一边是繁华的都市,一边是如画的农田,每每看到此处,他都有些意兴飞扬,很想作诗,清理了一遍脑袋,他发现除了那些已经长在脑袋里的别人的美妙的诗词,他自己竟然屁都做不出来。
苏轼已经做了七八首,牛哄哄的把自己的新诗词递给身边的歌姬,再用挑衅的目光看着铁心源。
铁心源决定装作没看见,和这种一辈子写了几万首诗词的家伙怄气会把自己活活气死。
水渠里的酒水还没有飘到铁心源的身边,那边的歌姬就已经开始清唱——白雪清词出坐间。爱君才器两俱全。异乡风景却依然。可恨相逢能几日,不知重会是何年。
清唱了两遍之后,这些不知死活来到哈密捞银子的大宋歌姬们就配上器乐又开始唱了。
春末夏初之时有一场曲水流觞的酒宴也是不错的,春耕已经全面结束,哈密国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大建设。
各地的地方官齐齐的找了一个好日子准备为哈密王世子的降生庆贺。
明日就是孩子的满月礼,苏轼却别出心裁的搞了一场曲水流觞。
铁心源总觉得这些人来清香城不是来祝贺儿子满月的,好像更多的是为了那些美艳的歌姬。
现在全西域的人都知道,想要听歌,看舞,吃美食,喝烈酒,幽会美人最好的地方就是清香城。
欧阳修可能被赵婉骂的很惨,到现在也不愿意给铁心源一个好脸色,铁心源很想让赵婉再骂这个老家伙一顿。
在哈密国,这个老家伙已经快活成老流氓了,整天训斥这个,呵斥那个,唯一能给他气受,能让他乖乖的听话的人就是赵婉。
前些天老家伙还发脾气说要回大宋去,当他听说现在执掌大宋权柄的人是夏悚之后,立刻就不再说回大宋的话了。
他和那个叫做霍贤的大宋人占据着一个回水弯,那里总有酒水盆子停在那里,因此,他们有喝不完的美酒。
不过,这两个人的脸色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