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鉴,您如何会把自己送进虎狼嘴里去?
一纸**足够偿还我岳父对您的知遇之恩,本网以为,先生一定留在青唐没有回东京。”
霍贤落寞的摇摇头道:“即便是在青唐,老夫也受到富弼的诘难,一纸**远远不足以满足他们的胃口,已经有人在质问老夫,身怀长生不老药,为何不献出来……以至于被哈密太后用锤子砸成粉末……
此间之苦楚不足与外人道。”
这种事谁都没有办法帮他,铁心源只能拍拍他的手安慰他一下,这里不是谈话的场所,铁心源让亲兵领着这群人去了迎宾馆更衣沐浴,再由哈密国的迎宾使泽玛带他们去云堂见哈密国的王室。
铁心源回到城主府的时候,赵婉尖叫一声就扑上来,骑在铁心源的腰上乱抓乱挠。
“再发疯,休说穿着脏衣服去吃汤饼,我还敢在清香城裸奔你信不信?”
赵婉果然被吓住了吗,从铁心源的身上下来,连推带搡的将他弄进洗澡的地方。
三两下就把他剥的赤条条的,直接摁进澡桶里。
“你要杀猪啊?水这么烫?”
赵婉目露凶光恶狠狠的道:“我不但要杀猪,还要褪毛,你这幅样子被远道而来的贤才们看了一个精光,万一让他们起了看不起哈密的心思,你上哪找帮你治理国家的人才去?”
铁心源气笑了,拍着澡桶里的水道:“如果他们真的看好哈密,想来这里做一番事情,我就算是光**他们也会来,如果他们看不上我哈密,我就算是穿上龙袍他们也不会多看我一眼。”
赵婉带着哭腔道:“您这个样子出去,别人只会说是妾身的不是。
知道的,知道您是在生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妾身是一个欺辱夫君的恶婆娘。“
铁心源听赵婉这样说,捶着胸口道:“都要杀猪褪毛了,还敢说你不是恶婆娘。
赶紧的,把我弄干净,一会还要去云堂和一大群贤才喝酒论事呢。“
赵婉闷哼一声,拿起毛巾就用力的帮丈夫擦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