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通过我拿到的门票。”
“不上进!给你的留的课业你想的怎么样了?”
尉迟文摇摇头道:“想不明白,我问过霍贤,他就点点头什么话都没说。”
“没问王安石?”
“他是客人,怎么可能问他。”
“去问问,别客气,另外,把清香城留存的百姓调查文表给王安石拿去,顺便问问他对这些文表的看法。”
“就是那些调查人们家里有几口人,年龄多大,有几男几女,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吃饭,吃什么,怎么吃,穿什么,喜欢穿什么,住什么房子,房子够不够住,有没有盖新房的打算,准不准备给家里添一辆马车之类的文表?
说实话,大王,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要浪费纸张,人力弄这些东西?”
尉迟文头很疼,因为这个调查表是他负责弄的,如果全部拿给王安石,厚厚的文表足够装三四马车。
“要不,光把汇总的表格拿给他成不成?”尉迟文和铁心源商量道。
“不用,王安石这种人是不会相信别人总结出来的东西的,不论你给不给他汇总表格,他都会重新整理一遍的,正好,我们可以检查修正一遍,看看数据是不是真的准确。”
尉迟文无奈之下,起身找人装文表去了,铁心源重新躺在椅子上,心情却没有办法回到之前。
没了兴致,喝酒也就很没意思,他决定去后山草原,找找枣红马兜兜风,再不亲近这家伙一下,它的野马本性又要爆发了。
王安石整理完自己的手稿,坐在窗前享受自己难得的清静,哈密的茶水很和他的胃口,喝一口,一股温热充溢胸怀,有说不出的舒坦。
“茶为涤烦子,酒为忘忧君,哈密烈酒醇香,与老夫身体相克,看来无缘只有亲茶了。”
王安石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半躺在椅子上,随手捉了几粒葡萄干丢进嘴里,心情愈发的舒畅。
他嗜甜食,这不是什么秘密,所以他的茶水里泡着各种果干,还有一块哈密国特有的叫做冰糖的东西。
据说这东西大补……
自从发现霍贤和刘攽这些人和自己不是一条道上跑的马车,王安石就从相府搬出来了,不顾霍贤的挽留,执意住进了馆驿。
虽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在有些方面,王安石还是不肯苟且的,更不要说低头了。
很多时候,王安石更喜欢孤独,更喜欢一个人干事情,唯有如此,才能最大限度的摒除其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