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信看了一遍,取出儿子的画像,重重的亲了一口,这小子长得越来越大了,听赵婉说,已经可以满地乱跑了。
想起肚子应该很大的赵婉,铁心源又仔细看了一遍赵婉的来信,信中关于她的状况,就写了一句安好,其余的话一句都没有。
这就是生气了……
铁心源也发愁,哈密距离东京有万里之遥,家书抵万金完全是真实存在的。
即便是他身为哈密王,也没有办法一月就通信一次,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这样的事情自己已经干了一次,不能再干第二次,霍贤已经严重警告他不许再派快马从哈密往东京送大杏子。
虽然杏子送到东京腐烂的只剩下杏核,赵婉却非常高兴,专门拿了烂杏子去宫里面显摆,虽然被赵祯臭骂了一顿,不论是赵婉还是赵祯其实都非常的高兴。
这无非是一个感觉问题……
王安石现在越来越无礼,自从铁心源上次见他之后,他就变成了城主府的常客。
踏进铁心源书房的时候,发现墙上挂着一张大白纸,上面写了硕大的男女两个字,两个字下面全是密密麻麻的正字,很显然,这些正字是用来计数用的,男女两字下面的正字数量似乎差不多。
而铁心源正满头大汗的站在桌子前面丢骰子,单数为男,双数为女……
骰子在桌子上骨碌碌的转动几下,然后停了下来,又是单数。
王安石提起笔很自然的在男字下面把一个正字补全,然后丢下毛笔道:“长公主要生产了?生男生女要看天意,大王这样测度天意恐怕不妥。”
铁心源当然知道染色体那点事,可是这事和王安石说不明白,讪讪的丢下骰子道:“心中慌乱,安慰一下自己罢了,先生今日来又有何事?”
王安石笑道:“老夫今日前来,想借哈密谍报使司收集的西域各国密报一观。”
铁心源笑道:“契丹和西夏的谍报需不需要?”
王安石笑道:“越多越好。”
铁心源指指自己书房里间道:“蓝色的大箱子里就是,只是先生读完之后莫要告诉刘攽,很多事情都有违他做人的立场,我不想他满足了自己的窥视欲望之后,还要赶来骂我。”
王安石皱眉道:“刘攽乃是道德君子,大王这是说老夫就是心底阴暗的小人了?”
铁心源笑道:“你我都是身在其位谋其政的人,看重的是结果不是过程,刘攽显然不是,他道德上有洁癖,指望一个不饮盗泉之水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