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一定会将他们圈选出来,成绩也定当是名列前茅。”
王守仁站在一旁,却是皱着眉头道:“恩师,可现在许多读书人都不服,认为连引经据典都错了,哪里有资格名列矛?”
方继藩叹了口气,颔首点头道:“所以啊,你们陷入了一个误区。
“……”
“这一道题,叫做‘何以服众人’对不对?伯安啊,为师最看重你的,你来讲解一下这道题。”
王守仁应是,随即道:“要使天下的宾服,就必须苦民所苦、急民所急,诚因如此,所以这道题的本质,在于亲民,可如何亲民,如何爱民呢?却需诸生们献计献策。”
方继藩颔首道:“因此,其他的考生引用了尧舜,而西山书院的考生引用了太子,这……才是其中的死结,是吗?”
众生一头雾水,只能直晃晃的看着恩师或师公。
方继藩笑了笑道:“其实这一次策论,考的何止是刘杰这些没出息的家伙呢……”
刘杰面无表情,师公的评价,总是极端化,今日是他的小心肝,明日便问你是谁。
所谓徒孙,必须得有强大的心脏,才能承受师公的性子啊。
只见方继藩继续道:“可是啊,你们这群蠢物,居然没有明白这个题考的是贡生,也相当于是在考教太子殿下和西山啊,我们只局限于这一次策论,他们读书人多,一人一口吐沫都能喷死太子殿下……”
朱厚照却是不爽了,忍不住道:“为何不死喷你?”
方继藩压压朱厚照的肩,道:“臣只是打个比方而已。”顿了顿:“可是我们不妨站到更高之处去看这个问题,譬如西山,譬如镇国府,譬如太子殿下,这道题,若是由殿下来做,该怎么回答呢?”
朱厚照挠挠头,头痛呀,只好摊手。
方继藩乐了:“其实太子殿下是可以答这一道题的,不但要答,而且要让一切的流言蜚语,一切的质疑,都击个粉碎。因而问题又绕回来了,何以服众人呢?想要服众,就要知道众是什么!众是百姓啊,你要使他们宾服,就该知道他们所思所想,太子殿下,你了解百姓吗?”
朱厚照若有所思,道:“了解一些些。”
方继藩便笑道:“了解就好办,那么现在开始,我们来答题,伯安。”
王守仁道:“学生在。”
方继藩道:“你放出消息去,西山将新招募一千庄户人家,不限他们的出身,不限他们此前做的是什么,有什么本事,只招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