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妹子,难怪我吗?好好好,你和公主殿下割袍断义吧。以后别做她兄长了!”
朱厚照像吃了苍蝇一般,老半天,才悻悻然道:“本宫的意思是,就不能温和一点,和他们讲道理,你瞧着吧,他们肯定要寻父皇告状,到时挨揍的又是我。奉天殿的瓷砖,太硌膝盖了。”
方继藩心里想,讲道理,任何一个新事物出来,你能让这些食古不化的人去尝鲜吗?他们肯尝鲜才见鬼了。我方继藩志在革新天下,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和他们讲道理,那还革新个屁啊。
方继藩倒是忧心忡忡:“就怕他们打进来。”
朱厚照背着手,冷笑道:“他们不敢,这里可是有女眷,本宫的妃子和妹子都在此,他们不怕抄家灭族,就来试试。”
方继藩这才心安,想想也很有道理。
男人是不允许随意闯入的,何况还是皇家女眷待得地方。
自己和朱厚照能串门,也不过是公主殿下乃是太子的妹子,而方妃亦是自己的妹子,即便如此,朱厚照在这里的宅邸,虽在自己的隔壁,自己也极少能进入后园,那是禁地。
哪怕是兄妹,都没道理可讲。
毕竟,宫里司礼监里,可是派了人来蹲守的。
这样不担心被人打的感觉,其实挺好的。
方继藩乐了。
这时,刘瑾却是一副平常庄户打扮的模样匆匆过来,大叫道:“太子殿下、干爷,奴婢去打探了,去打探了,他们现在气的不得了,英国公还扬言,要揍死您……还有定国公,定国公去向陛下告状去了。”
方继藩脑子发懵:“定国公,定国公和我有什么关系?”
“还不是因为魏国公……”刘瑾跺脚。
方继藩更懵了:“魏国公不是在南京吗?那更是八竿子打不着。”
刘瑾哭了:“问题在于,有人将他来北京的孙子,给抱了来,这天杀的。”
“……”方继藩和朱厚照面面相觑。
朱厚照道:“谁抱来的。”
方继藩摇摇头:“不知道啊,回去查查?”
朱厚照叹了口气:“御状都告了,现在去查,有个什么用?已经罪加一等了,将错就错吧。”
“噢。”方继藩同情的看了朱厚照一眼,拍拍他的肩,鼓励道:“与其死一对,不如殿下委屈一些,到时就说……全是殿下的主意。”
朱厚照望天长叹:“本宫两炷香之前都不知怎么回事,就免不得要挨揍了,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