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学习,仁政的方法,我们想要学习,怎么样,才可以不去害人家破人亡,我们什么都想要学,请恩师教我……”
方继藩微笑,站起身,他伫立着,浑身上下,依旧还是光芒四射。
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一个永远无法隐藏自己光芒的男人,因为他本身就在发光!
方继藩道:“很好,从现在起,你们先跟着王伯安师兄学习,等你们什么时候,学会了他七八成的本事,到时,为师再好好教导你们。现在开始,你们的学习,会更加紧迫……嗯……你们依旧还是县令,还是县丞,现在开始,要各司其职起来。经济之道不懂,可以问你们的刘师兄,马政不懂,可以问你们的唐寅师兄,其他的,都可以问王伯安师兄。”
“你们……要好好努力啊,为师,看重你们,对你们,有着巨大的期望。”
“是。”
众人轰然应诺。
…………
朱载墨开始较真起来。
他变得谦卑,哪里出了问题,便一个个的询问,去寻找做事的方法。
而王守仁只教授了他一件事,多走,多听,多看。
虽然这六字箴言,只是玄学。
可实际上,却很有用。
所有的孩子,在文吏和武吏的随扈之下,开始深入西山县每一个角落,他们或是探望孤寡,或是蹲在田埂里,询问农人们耕作的知识,他们一一记下二十四节气……
他们走进作坊里,查看作坊里的运作。
他们深入进许多的庄户之中,他们进入西山医学院里走访,想知道疾病如何治疗。
孩子的性情是容易传染的。
哪怕是有的孩子,不愿意去做这等事,可身边的小伙伴,都极认真,却也变得好强起来。
他们在最纯真的年纪,开始渐渐的接触到民间的疾苦。
他们看见、听见……
…………
“方都尉……”王鳌忧心忡忡。
他觉得方继藩这个人,完全不计较后果。
怎么可以这样呢?
你看看,现在让孩子们如此,不是闹出笑话了,难道……还要让这些笑话继续下去。
方继藩回到了镇国府,舒舒服服的坐在了官帽椅上,呷了口茶:“何事?”
王鳌忍不住道:“敢问,吴悦的案子,你当真不翻供?当真就任他平白蒙受了冤屈,几乎要家破人亡,刺配三千里……你就眼睁睁的放任这样的冤案发生